秦詩詩嫣然一笑:“我倒是在好久之前就聽過你的名字。”
顏如何見如玉憂心忡忡,便軟言相慰。勸說了好一會,兩人纔回了客店。
“噯!”錢如命聽罷便忙不迭地去了後廚房。
“白大哥如何了?”如玉瞧著擔憂,抬手又添了一盞茶。
如許說來,熱窩也確切很合適這個名字,白日裡看起來不顯眼,太陽一落,冷寂便籠襲了南秀城,但隻瞧見熱窩裡頭披收回來的明黃燈光,就彷彿甚麼寒意都冇有了,那不甚濃烈的光芒,彷彿能找到你的內心,如同暖流普通緩緩地流淌。
等人走了,如玉悄悄問道:“他為甚麼稱你‘白頭兒’?”
白鐘笑道:“這百裡青燕是百裡青修的師妹,這個小女人成心機得緊,年紀悄悄卻離家到處想尋人比試。劍玄宗派規頗嚴,她每次回家都會接管懲罰,但懲罰完卻仍會持續下山,向那些在江湖中馳名譽的人應戰。”
秦詩詩笑笑,回身搭上白鐘的肩膀,不知說了一句甚麼,便倉促分開了。
如玉熟諳這個身形微胖的男人,他是熱窩的掌櫃,錢如命。
如玉抿嘴笑道:“多謝秦女人。”
“哪一件事?”
都道紀南紀北兩兄弟武功高深,但若非要分個凹凸,怕是冇有人會說紀南強於紀北。這紀北是標準的北方男人,高大威猛,麵相凝重而又猙獰。雖說紀南也極有男人氣勢,但和紀北站在一塊兒,卻恰好像是少了點甚麼。
錢如命的表情看似很好,他方纔在賭桌旁號召了幾個癮君子,找準了機遇狠狠敲賺了一筆。
秦詩詩一提氣,率先朝紀南抓去。她身形極快,手上又有無痕刀刃,這般作勢,無疑將‘快,準,狠’三字歸納得極其完美。
因秦詩詩於昨日當場殺死了君子西,成為了第一場比賽的勝者,遵循奪訣大會的端方,第二日與之相較的敵手,便由前一日的贏家來指定。
如玉定睛一看,那長刀原是一把勾刀,式樣雖與普通刀樣不異,單隻其刀尖略彎,而構成倒鉤狀。
白鐘神采微變,點點頭淡淡地說道:“晚些時候我會去找你。”
秦詩詩被這力道擊得向後顛絆了兩步,好輕易站穩腳根,才吃力地昂首去看。
“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