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在身上連點幾處穴道,封住左臂長流不止的血,陸天野不由神采慘白。
他想過季長生會脫手,但卻以為季長生該選在最關頭的時候,比如說之前他與禍鬥兩敗俱傷之時。至於說天賦他們不讓季長生插手的話――他們是那樣說了,但尊不遵循較著是季長生的事。
見此,陸天野與兩名微山派長老、另一名琅琊派長老都奔騰而來。
誰曾想,季長生竟然冇在當時候插手,而是看他放棄以後才追入岩漿中。
固然中掌的處所都並非關鍵,但禍鬥已經重傷,又如何能接受得住這幾下?一口滾燙的鮮血噴出來,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重傷得昏倒疇昔。
異獸一身是寶,更彆說禍鬥氣力已經到了天賦七重,能夠說每一寸血肉都相稱於天材地寶,貴重之極。廢了這麼大力量纔將其處理,陸天野如何能夠就這麼讓手?
哎,未曾想折騰一場,連微山派掌門於道之的性命都賠在內裡,竟然還是冇能除得掉這禍鬥。罷了罷了,這兩府的天賦妙手又不是隻要我陸天野一個,我已極力,即使生靈塗炭又如何?
見此,陸天野四人都不由神采一變,紛繁後退。
“試一試不就曉得了。”季永內行中由龍劍上劍氣一盛,收回泱泱的龍吟聲,一圈圈盪開去,四周頓時土石崩裂,灰塵湧起!
“季長生?!”看清那人模樣,陸天野不由驚呼。
細看去,之間季長生劍氣連綴如同一張網,將禍鬥下方全數罩住,禍鬥除非想死,不然隻能往上走,怪不得這麼快就被逼了出來。
等看到季長生周身罡罩流轉,竟然毫不躊躇的追進了岩漿當中,他又不由臉頰上的肉微抽,眼神陰晴不定。
“抵賴!”微山派齊長老厲聲道,“你清楚就是想坐看我們掌門死掉!”
兩名微山派長老神采都陰沉之極,此中齊長老更是直盯著季長生道:“姓季的,先前關頭時候你為何不脫手?!”
“你還想帶這個畜牲走?!”另一名微山派長老連泰也開口了,神采猙獰,“若非我們掌門捐軀,它如何能夠被重傷?若非它重傷了,你又怎能將其逼出來?!想帶它走,門兒都冇有!”
而就在這時候,一道人影卻掠過長空,穿過火山噴發的煙塵與岩漿殘留的火氣,直撲火山中正退下去的岩漿!
飛出火山口後,季長生騰空拍出漫天掌影,從上而下,將禍鬥上方都擋住。等掌影消逝,一聲悶響,禍鬥水牛般大小的軀體直如沙袋普通被打得橫飛出幾十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