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淮錦掛擋、踩油門,車一下衝出去好遠,嚇得容寧手緊緊抓住安然帶。

夜色下,燈火如星,彷彿是除夕夜人的喜氣也傳染了這片陰冷的天空,今晚的夜色竟顯得格外和順。

蕭淮錦諳練的熄火,下車,拉著她的手警告道:“不準笑了……今後不準再提甚麼分離的事情,我奉告你,想都彆想!”

兩個氫氣球還在半空中飄零著。

容寧壞笑的在他唇上輕啄了口,又立馬分開,“這話可說不準……”

還不待容寧多想,蕭淮錦為她開了副駕駛座的門,一股腦將她塞了出來,接著另一邊的車門開起,他悄悄轉動了鑰匙,車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已開了出去。

蕭淮錦伸脫手用勁揉了揉容寧的腦袋,見到她身上的衣服僅僅隻是一件薄薄的外套,他皺了下眉,有些悔怨本身就這麼莽撞的將她叫出來。

他的外套本來就是長款的,本身穿上還不覺的,到了容寧身上,差點就要拖到腳踝處,從遠處看去,就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下巴處傳來的疼痛,以及內心的委曲、難過垂垂彙成一股痛恨的江河。容寧也不知從哪來的勇氣,頭一偏,離開了他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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