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三刀不是活得挺津潤的?”
馬慶虎點點頭:“摸到點邊,但看得不透,我爺爺當時說的原話是,察言觀色、洞悉民氣、陰陽翻轉、請君入甕。”
“這半夜鬼拍門必定是羽士的朋友通同來做的手腳,隻是他們又是用的甚麼體例呢?”四毛問道。
四毛腦袋都大了,從速和他保持間隔:“能好好走道嗎?”
“說穿了實在一錢不值,羽士的朋友會趁夜在那富戶的門前塗上黃鱔魚的血跡,一是因為富戶之家普通用的都是朱漆大門,血跡塗上去後不易發明。二是因為黃鱔魚的血腥味極重。入夜以後,蝙蝠就會循著血跡飛來撞門,大門翻開的時候,蝙蝠吃驚當然就飛走了,主家也不易發覺,門一旦關上,蝙蝠就會去而複返。如是三番四次,主家便隻能入甕,一旦受了銀錢以後,隻需求將血跡擦掉,天然就不會有鬼拍門了。”
“得,我請你下館子,我們哥倆有日子冇見了,明天好好聊聊,有甚麼難事,冇準我能給你當個臭皮匠呢。”
馬慶虎聽完今後,少有的沉默了半晌,四毛是個很能沉得住氣的性子,他曉得馬慶虎必然是有甚麼話想說,卻不曉得如何說,以是也不催促,而是在一旁悄悄的看著他,等他本身開口。
馬慶虎一邊忍住笑一邊說:“好,不開打趣了,你倒是說說你的籌算,我給你出出主張。”
馬慶虎很輕視的哼了一聲,有點“這都不是事兒”的意義,搶先邁步帶路,走路的姿式很有點意義,邁左腿,拖右腿,很有幾分小兒麻痹患者的神韻,四毛曉得這也是黑社會特有的走路姿式,顯得自命不凡。
馬慶虎忍不住笑罵道:“你就是這個死德行,端莊不了三句話,罵人都不帶臟字的,你還不如直截了當說我一家子流打鬼得了。”
店子內裡的店麵不大,也就五六張桌子,散座著幾小我,一股油煙合著菜香味滿盈在氛圍中,兩人找了個靠牆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店老闆手腳利索,未幾會的工夫,兩葷一素三個菜、外帶一壺酒就上齊了。菜是一碟花生米,一盤涼肘子切片蘸蒜泥,外帶一盤紅白相間的溜肥腸,固然裝菜的盤子不是很規整,但聞香識味,四毛夾了一口菜送進嘴裡,老闆的技術倒實在不壞。
四毛收起了笑容:“這請君入甕是不是靠一個嚇字?”
四毛點點頭:“傳聞過,就是江湖行當,合在一起剛好就是八門之數。但是這每一門裡又分紅了很多種,我就知之不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