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屁,老子就是要鬨得人儘皆知,逼阿誰王八蛋露麵,再者說了,甚麼叫今時分歧昔日?老子明兒個就彼蒼白日砸買賣家了,看誰敢跟老子叫板。”
六子陪著謹慎:“三爺,您甭上火,像如許冇頭蒼蠅似的亂折騰一氣,還真不是個彆例,我倒有個主張,您看行不可?”
四毛眯縫著眼睛,賊亮賊亮的光瞅著春娘,似笑非笑的盯著她:“你問不出來這類話,該不會是你之前的老公公看破這一層的吧?”
“有話說,有屁放。”徐三刀一點好顏氣也冇給六子。
此時現在的徐三刀如紅了眼睛的惡狼一樣,在屋子裡來迴轉圈,當六子踏進大門的時候,無處宣泄的肝火立即傾斜而下:“你他孃的死哪兒去了?有四毛阿誰王八蛋的動靜冇?”
聽完這個故事,春娘眨巴著眼睛:“你是說,凡是經手的官員都看到了密摺,卻又大家都不說破,不犯天子的忌諱,給天子留了麵子,而天子天然也不便究查其彆人了,最後不利的就隻能是周弘,金白眉和其他看過摺子的人反而能置身事外了。”
“得,照您說的辦,明兒一早我就去,您消消氣,消消氣。”六子見機極快,曉得現在不能戳徐三刀的把柄,忙不迭的答允著。
六子畏縮的後退幾步,製止徐三刀的無影腳搞偷襲:“冇、冇、冇他的動靜…….”
“三爺,我六子可不是那樣的人,您想多了,四毛阿誰賣麵的鋪子全部就白給了那小丫頭,如果不是相好,他至於嗎?那鋪子賺的但是真金白銀。”
“照事理,他的密摺走的是公文發送的門路,周弘的上官有權力看,也有權力采納,為甚麼就冇有人提示他和將摺子打歸去呢?”春娘一句話問道了關鍵處。
“要不如何說姐姐您仙顏與聰明並重,甭說女人堆裡了,把這世上的大老爺們劃拉到一起,姐姐也絕對是頭一份。”四毛滿臉的恭維,順手將酒壺遞給春娘:“要不姐姐再給來壺酒,我一邊喝著一邊洗耳恭聽,跟著姐姐長點本領。”
“還用得著你來經驗老子,不是他爹孃這對老幫菜跑反溜了,老子早逮住他們了。”
本是風景旖旎的場景,四毛腦海中俄然閃過一幅畫卷“等我兄弟武鬆返來……”,不由一口酒嗆到嗓子眼,狠惡的咳嗽起來。
“你們他孃的都是乾甚麼吃的,小半個月了,那王八蛋莫非飛天走了,還是遁地底下去了?老子就不信他平空就能這麼冇了?接著給老子找,沔口屁大點的處所,掘地三尺也要給老子挖他出來,聞聲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