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季隗問前麵跟出去的狐偃。

既然齊國不能去,那天下那邊另有重耳能去的處所呢?

“不可,齊國一向以來都有與晉國爭霸的野心,我們前去齊國,無疑是給人家去做人質了。”還冇等趙衰說完,狐毛就反對了他的定見。

重耳冇有答覆,徑直想屋裡走去。

天下之大,重耳能逃往那邊呢?

他又能逃往那邊呢?重耳心碎至極。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回到了本身的居處。

剛出去不久的夫君有轉眼返來了,季隗天然是吃驚不已,“夫君方纔出門咋又返來呢?”

說著季隗已經嗚嗚的哭出聲來了。

“主公是與晉國冇多大乾係了,但是晉公夷吾不如許以為,他始終以為主公的存在對他是一個威脅,以是要派人殺掉主公。夫人我們也是冇有體例了,不得不再次流亡了。”介子推道。

人生能有幾個二十五年?

二十五年?

“晉公夷吾派人前來翟國追殺主公,我們不得不逃竄了。”狐偃答道。

重耳內心深處最擔憂的還是季隗與孩子們的安危,一聽季隗如許說,有些遊移了,“你說我走後,勃鞮不會難堪你和孩子們?但你們要去哪兒呢?”

倒是狐偃說道:“翟國國小力弱底子不敢容留我們,要逃也應當逃到比較強大的國度去,如許夷吾因為害怕大國的氣力,纔不敢對我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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