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雖受傷,但是體力卻還稍勝於我。”
手持鐵鐧,血禪子聳峙在擂台,如同神魔。他憋足了力量,想要和燕宇決一存亡。但是剛纔還活蹦亂跳的敵手,此時卻不見了蹤跡。
龍吟虎嘯,16柄飛劍竄上了半空。它們結成劍陣,朝著血禪子包抄而去。轉眼,飛劍就像16隻雛鷹,環繞著血禪子的頭頂吞吐著劍氣。
“下注了、下注了。燕宇和血禪子之戰就要開端了,這但是本屆大比的決賽啊,大師快來投注!”劍農敲著破鑼喊道。
“血禪子,你彆做夢了。不打敗你,我如何會主動下台?”
他刹時就從長久的震驚中轉醒。鐵鐧像雨點般砸向半空。
一聲吼怒,血禪子的的雙眼變得迷濛。轉眼,他的身軀就長大到了數丈,尖角爬上了他的額頭,本來粉紅的肌膚則被綠色的鱗片袒護。
“徒兒,你既然得勝,現在能夠下來歇息了。遵循法則,擂主在受傷以後是能夠申請停戰一天的。”
燕宇虎口流血,血禪子的鐵鐧也幾近脫手。
世人皆對燕宇的行動感到不解。在他們看來:固然燕宇“運氣較好”,連戰連勝。可他究竟是個入門冇多久的重生。想賽過凶名著盛的血禪子,他還須待光陰。
……
“另有應戰者嗎?如果冇人應戰的話,血禪子將是本屆內門大比的冠軍!”執事長老邁聲道。
血禪子不屑的開釋出護體真氣,任由劍氣切割。劍氣切在無形的樊籬上,收回了陣陣讓人牙酸的輕顫。但是護體真氣卻穩如泰山。
見是燕宇靠近的人,刀龍故意打擊:“呦,這不是錢大伯嗎。你如何把錢全押燕宇了?如果燕宇輸了,你可就血本無回了!”
“燕宇先脫手吧,我讓著你。”血禪子道。
16柄飛劍膠葛、共鳴,在血禪子身後結成了一柄鋒利的巨劍!
“斬了!”
“霹雷”。
燕宇脫手攔截:“蕭師姐,慢脫手。先讓小弟滅了他們的威風。”
棒鐧交擊,弘大的靈力震驚響徹整片六合。防護大陣被震得收回了哀鳴。
見徒兒得勝,劉堯朝血禪子投來了嘉許的目光:
“嗯?!不好!”血禪子認識到了傷害,竭力躲閃。可卻隻來得及挪動半寸。
台前,有個尖嘴猴腮、肥胖似貓的黑衣男人拍馬道。
“你就這程度嗎?”
“現在開端計數,我從一數到五,冇人應戰,血禪子將會是本屆的冠軍。1、2、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