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聚結束後,雙妃留下來陪柔荑閒談:“mm瞧著方纔錦妃的臉都泛紫了,姐姐真是短長。”
“你啊,竟重視這些有的冇的。”柔荑伸手重戳雙妃的額頭,調笑說。
柔荑羞怯道:“皇上慣會諷刺臣妾。”
“是啊,春季都過了,我的病也該好了。”雙昭儀似是自言自語,又似略有所思。
晌午,穀雲便去了外務府,奉告雙妃的病好了,能夠奉養皇上。當晚,皇上正在明黃殿批閱奏摺,王公公謹慎翼翼的說道:“皇上,徹夜要去那裡安息?”說著遞上了綠頭牌,天子指尖不經意的掃過柔荑的牌子,頓了一頓,然後發明中間有個牌子落上了些許灰,拿起一看便是雙妃的,王公公見狀忙說道:“皇上贖罪,雙妃娘娘前段身子有恙,本日才掛上牌子,主子瀆職,未曾清理潔淨。”
早晨天子來到月華宮,雙妃已清算安妥,服侍著天子安寢了。此時的琉璃宮仍舊亮著兩盞燈。柔荑在書房練字,每日早晨皆是如此,皎月心疼柔荑,說道:“主子,夜已深了,皇上怕是不會來了,奴婢服侍主子安寢吧,彆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