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阿誰總兵談的前提裡是否另有我們伉儷二人的性命?”江沅鶴活力之下,不謹慎說漏了嘴,湯小圓想禁止已經來不及了。
被點名的兩小我恰是看管梁子荀的人,齊齊的點頭,“寨主,冤枉啊,我倆但是一步都冇乾分開,我去茅房的時候,阿福看著,阿福去的時候,我看著,冇人出去,也冇人出去呀!”
“阿福、阿全你們可有偷懶?”項天霸問道。
“真想曉得?”梁子荀居高臨下的看著二當家,這類人也配當二當家,見利忘義的無恥之輩,“你用的甚麼體例,我就用的甚麼體例。”
“你……”二當家的腸子都快毀青了,如果不把這小我伶仃關著,他的鴿子就不會被打落,密信也不會被竄改。
江沅鶴和梁子荀可貴的一唱一和,一文一武句句如針,戳在項天霸和二當家心窩子上。
湯宇陽人小腿短,因為走得急,恐怕那些官兵追上來,現在江沅鶴和湯小圓也跟著他們一起走,梁子荀的那些人在山下,如果歸去找的話太冒險了。
江沅鶴卻不能放鬆警戒,再次問道:“二當家心高氣傲,莫非也是敢做不敢當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