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淒然道:“大哥恁地胡塗!我二哥、三哥都命喪他們之手,四哥也成了畢生殘疾,這般血海深仇既是冇法報還,有死罷了,何必要求?折了‘耶布斯五鷹’一世的英名?”他話音剛落,俄然合刀縱起,連人帶詞訟挺撲向阿比塞。這記“人鬼同途”隻求同歸於儘,直上直下,並無彆樣竄改。

本來四人公開裡籌議安妥,由施每拿出去拖住四鷹。其他三人悄悄脫手,把三鷹兄弟布在府外值哨的親信親信,悉數擒殺,未曾走了一個。再回入廳上,籌辦一網打儘。趁動靜還未泄漏,會同約拿達開城,迎進以國雄師。

群雄酬酢客氣了一番,約押說道:“請約拿達將軍,率本營親兵前去安撫五鷹兄弟的嫡派部眾。這裡的其他耶布斯兄弟,與我等三人稍後前去開城驅逐王駕!”他唯恐廳上的降兵懷有貳心,做此安排,以防突生變故。

五鷹卻彷彿未聞,長刀反手橫撩,削他手臂,同時右足飛起,踢向阿比塞。不料比拿亞這一拳實在是聲東擊西,身形遊走,已飄到老邁一側,左手如鉤。扒開他彎刀,右手已鎖在對方咽喉。

他猛地反手橫刀刎在項上,頓時頸血四濺、喉斷氣絕……跟從三鷹兄弟同來的軍兵,目睹主將紛繁授首,深知頑抗無益,都向約拿達說道:“現在耶路撒冷城中,以將軍職位最崇,我等儘都服從於將軍!願隨將軍開城迎進大衛王!”

約押笑道:“你放心!我們既然來了……不把你們這三隻鷹獻與我王,怎會就跑了?不過你就隻剩麵前這些人了,喊破喉嚨也冇用了……”

約拿達見仆人搬來以國妙手,三鷹兄弟已是插翅難逃。忙批示部下一擁而上,兩邊立成混戰局麵。

老邁目睹幼弟慘死,渾身顫抖,喊道:“痛哉我也……!”比拿亞感受他神情奇特,倉猝放手後退。老邁隻覺五內俱焚、血氣翻湧、天眩地轉……

比拿亞看這幾十人絞作一團打鬥,動靜但是不小,隻怕轟動四周守軍,節外生枝。決意擒賊先擒王――矮身一竄。便到了老五身後。他平素光亮磊落。先叫道:“把穩了!”然後才一拳擊出。

倒是四鷹掙紮跳起,揮刀兜頭劈下!比拿亞應變奇快,身子前傾,左足向後反踢――“嘭”一聲悶響,這腳正中老四小腹。他被踢得倒飛出去,直滾到廳角,就一動不動了……

比拿亞說道:“他已斷了右臂,又中了我一腳。受傷不輕!即便此時不死,深夜奔逃,必定失血過量,苟延殘喘。已不敷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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