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月大笑道:“有城主夫人在此相陪,再妙不過了!還望城主快去快回,擒拿大衛所得犒賞,你我二人平分,還要保舉城主做那平北將軍!”
書拉隨即集結全城兵馬,浩浩大盪開赴逃城。固然兩城相距不遠,但到城下時,天已全黑。幸虧月圓飽滿、繁星滿天,遠遠瞥見一座孤城鵠立。書拉不敢輕舉妄動,曉得逃城中,人數固然未幾,但個個逃亡剽悍。遂命兩名哨探先去查察。兩人去未幾時,便已折返。慌鎮靜張的說道:“啟稟將軍……逃城裡,一個活人也冇有!我五百馬隊全部陣亡……更有人被割去……割去了陽皮!”
烏利亞滿麵笑容,大聲答道:“多謝將軍!”
當時中東、北非一帶盛產石油。人們多用來點燈照明;或是寒冬取暖。大衛早把一座逃城變成了一個大油窟,這裡的屋子全都緊密相連,且均係木質佈局,遇火即燃。半晌以後,放在屋裡的大桶石油也接踵受熱燃燒。兩千多非利兵士馬頓時身陷火海。
婁月一雙色眼眯成了一條縫,再聽著她那副撩民氣弦的嗓音,早就冇了防備防備,見她竟然主動要進到閣房,更是心癢難耐。連說:“最好……最好……”攜起她手,一手端著酒壺,踉踉蹌蹌走進後院裡屋。一進房間,貝絲芭便反手上了門閂。婁月見她如此反應,還覺得她興趣盎然,也是同道中人。色膽包天,一把扯掉她的麵紗。一張精美美豔的臉龐閃現麵前,他不由得連嚥唾沫。
婁月即命書拉調五百馬隊,歸逃城城主統領,再命人在廳上擺了一桌酒菜,斥逐眾將,與貝絲芭對飲。此人貪酒嗜色,幾鐘黃湯下肚,就本相畢露,開端脫手動腳。心想:這城主明知我喜好這調調,還把自家婆娘奉上,看來是要奉迎過我,盼望快快撈個官爵。這個順水情麵得來全不吃力。如此秀色可餐,我可得好好享用……
書位為人非常機靈――他見四周都燃起了大火,城中混亂一團。就悄悄上馬,沿著城牆摸到城門邊。左手舉盾、右手提刀,跟在十餘名馬隊前麵衝出大門。那些非利士軍兵連人帶馬,目標太大,過於奪目。書拉趁他們被亂箭射落之際,縮在盾牌前麵順著牆邊,就要溜之大吉。
婁月見他以愛妻為質,頓時放心。又看那貝絲芭亭亭玉立、風情萬種,一雙美目勾魂奪魄。固然麵罩輕紗,但有眼可看的人都曉得,這必定是個絕色才子。
此人不知死活的淫笑,稱身撲上,直欲一口吃了這到嘴的肥肉。貝絲芭猛地反掌按住他後腦,順勢將他臉麵朝下摁在墊被之上,右手在腰間一抄,一柄薄薄的柳葉短刀寒光閃過,已從婁月的後頸骨節間刺入――既快且準、利刃斷喉,頸血狂噴。整床的棉被半晌間就滲入了鮮血。這員非利士邊關守將,哼都冇哼一聲,便命歸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