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內知他建功心切,不便諫阻。欣然領命,眾將見元帥都無貳言,均不肯多言,自去清算軍馬。
阿布內立即阿諛道:“我王此次出征,定會勢如破竹、手到擒來!”
第二天朝晨,掃羅與二前鋒,引五千馬隊搶先進入以拉穀。幾年前,兩國就曾在這一帶山穀,對峙對峙。以軍對四周地形非常熟諳。固然兩旁山壁險要,林木叢生――卻因為是故地重遊,大家都心中有底,並不感覺惴惴失措……
掃羅略一沉吟,便大聲叫道:“兀那敵將究是何人?單槍匹馬對抗雄師,是要送命麼?”
元帥笑道:“我王在馬背上得了王位,這份膽氣勇力,天下罕見!大王子智勇兼備、才德出眾!現在就擔憂儲君之位,王……多慮了……”
以色列王卻傲然說道:“眼下官方推戴大衛的呼聲頗高!此役可不能再讓他獨占鼇頭――此次本王親身帶隊殺敵!好讓全地百姓看看,掃羅家仍然是老驥伏櫪,誌存千裡;少年英材,層出不窮!”
巴拿答道:“利奇布一貫謹小慎微――這也是他的好處!王彆太苛求了……眼下敵兵藏在暗處,我在明處。還是謹慎為上!
掃羅立時傳令點兵――命大將巴拿、利奇布為正、副前鋒,儘起便雅憫支派三萬精銳,從東麪包抄以拉穀。
掃羅昂然說道:“我國近年連戰連勝,本王所部隻碰到一員非利士敵將,就畏首畏尾!這事鼓吹出去,本王顏麵何存?待本王親去觀敵!”
掃羅正色道:“近年來拒敵於國門以外的,都是大衛和他的帳下兵將!其他各支派鮮有作為。常此以往,於我大大倒黴!這一回,本王親身策應,正麵又有我兒喬那丹坐鎮。取勝,我部便是首功!當可重樹王室聲望!”
巴拿倉猝叫道:“放箭、放箭!“
兩日行軍,距疆場已不過五十裡地。以色列王令雄師安營,沿途早就接到大衛軍報:明日中午,將與敵兵在山穀北麵,擺陣決鬥!請王引軍從東側穀口穿出,兩軍合擊,可保完勝!掃羅於中軍帳上,伐鼓點將。王看偏裨眾將聚齊,說道:“我兒大衛,明日約戰非利士人――其部正麵與敵苦戰!而我部穿穀斜出,擊潰賊兵右翼。此戰勢在必得!由本王與巴拿、利奇布兩位將軍,率五千輕騎先行,元帥與各將佐,領大隊隨後跟進,不得有誤!”
固然當陽中午,但這陣妖風吹過,天上立時陰雲密佈!見此景象,巴拿、利奇布急令前軍停止進步:搭弓上箭,嚴陣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