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齊聲答道:“謹遵號令!”
大衛說道:“誘敵斷後甚為凶惡!神人把你拜托於我,以是你得留在我身邊,不能闊彆半步!”亞希暖撇了撇嘴,就不言語了。
亞希暖笑道:“莊主夫人?莊主夫人怎會與你家交好?公子莫非喜好那莊主夫人?”
大衛乘馬緩緩跟在亞比亞瑟前麵,見他公然是每碰到香柏樹,便向右轉――縱使何烈樹林裡波折遍及、雜草叢生;參天老樹、蔭天蔽日,但在他引領下,悄悄鬆鬆隻走了半日,就出了山林,來到一片平坦郊野。
亞比亞瑟麵上一紅,正色道:“莊主夫人亞比該天生麗質,傾國傾城之貌。隻要大衛將軍如許的人中龍鳳,才配得上。我這等凡夫俗子,怎敢有此妄圖?隻是每逢獻祭贖罪之期,我父親都會到他莊上,為莊主獻贖罪祭。我跟著去了,纔有幸得見。”
群雄儘都驚奇。烏利亞冷冷說道:“想是那莊主家財萬貫、富甲南疆。而那叫亞比該的女子:嫌貧愛富、戀慕虛榮,妄圖吃苦。看在錢的份上,就嫁了這拿貝。”
大衛看著麵前一派平和安好的氣象,心想:如果人也和這些羊一樣無慾無求,這世上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爭戰殺伐,也少了很多不平之事……想到亞比亞瑟一夜之間滿門被殺,變成了無依無靠的孤魂野鬼,委實慘痛。向他望去,卻見他臉露憂色,叫道:“將軍你看!羊群邊上有一輛五色采車,莊主夫人必在前麵!”
群雄果見離牧場不遠,一架馬車停在高處。趕車座上坐著一名車伕,車篷用五顏六色的彩布纏裹――在一片郊野平原上,襯得格外顯眼奪目。中間另有兩條大漢,跨著駿馬,手執長杆來回梭巡,不時將闊彆大隊的小羊趕回羊群。
大衛說道:“四位哥哥辛苦了!牢記香柏樹緊急!我們和祭司公子先到拿貝莊上,靜候捷報!”四將領命自去行事。餘下人等在山上尋到避風之處,睡了一夜。淩晨方纔天氣發白,便出發翻山穿林。
亞比亞瑟卻說道:“說來蹊蹺得很!那莊主拿貝,生得其貌不揚,就是個四十歲的矮矬瘦子!”
世人走未幾時,見火線一塊肥美的天然牧場:草源豐富。上百隻羊閒散在青草地,慵懶的享用陽光和草料,偶爾收回幾聲滿足的咩咩叫聲。
亞比亞瑟說道:“隻需留下幾位將軍,這事就成了。餘下各位還得與我先到拿貝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