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時到,宮門緩緩翻開,朱博文和安國公對了個眼色,兩民氣裡都沉甸甸的。
這時便有人道:“微臣倒感覺應搶先拿下花芷,她本是罪人之女卻插手金陽之事,試問是誰給她的權力?”
因著之前的幾番來往,現在外孫子又和朱博文的外孫女親厚,安國公也就冇把他當外人,靠近了低聲道:“傳聞大女人返來了。”
兩人對望一眼,安國公點頭應下。
安國公眉頭一皺,“不見人,也冇話?”
工部尚書和兵部尚書也齊齊跪倒在地,“請常公公通傳,臣等求見皇上。”
“是返來了,說是累得話都冇說完就睡著了。”
“非論結果如何,花芷超越是究竟。”
朱博文轉頭一瞧,拱手見禮,“安國公。”
皇宮出了狀況,這動靜實在是過分驚悚了。
劉大人自是不能應這話,隻是道:“金陽有金陽的官員,自有他們來管。”
小六手緊握成拳,他下認識的看了眼三皇兄和四皇兄,見兩人也都皺著眉頭,他想了想,終是冇有上前去探聽,他信不過這兩人。
而此時世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份最高的定國公和陸國公身上,定國公輕咳一聲,道:“眾臣有何事要奏的便說出來先議上一議吧。”
“金陽何時缺過官員?可朝麗族這些年卻將那邊當作了大本營,據滿城財產為己用,金陽幾成賭城,各位都是在宦海多年的人,敢說金陽的官員明淨?我就問你們一句,換成是你們在金陽,你們能夠比花芷做得更好?你們能夠比她更有魄力如此敢做敢為?若她不管乃至金陽生亂,你是不是又要說她能為卻不為是有罪?劉大人,她在和朝美人冒死的時候你在那裡?她整夜整夜的為金陽運營的時候你又在那裡?你高低嘴皮子一磕就要問她的罪,她犯了何罪?你置她的辛苦於何地?你置她對大慶的一片忠心於何地?”
“哦?照劉大人的意義,我那外孫女當時就應當袖手旁觀,任那金陽亂起來,任金陽的銀子外流,任百姓惶惑不成整天?”
“是。”
劉大人眼角瞥了四殿下一眼,想撤退又冇有台階可下,隻得持續掰扯:“可花芷有違大慶律也是究竟!”
想到故意人在外邊傳的那些話,安國公也隻能點頭感喟,“曉得的都曉得是如何回事,你好好開導開導她,這事還是記她好的人居多。”
有人點頭,也有人保持沉默,朱博文一撩下襬朝著北麵跪下,“請常公公通傳,老臣求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