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信嗎?”
“現在……如何說呢。有點不信,又……又不敢不信。”吳三感喟道,“不瞞你說。此次來找你,是想請你去跟孫老爺說一說,讓他們……”
“他們為甚麼俄然之間膽質變得這麼大了,敢鬨出大動靜了?”
聽明白了吳三的來意,丁文書表示,會向孫大人稟報此事。不過他也把話說得很清楚,現在孫大人辦案很受限定,隻能極力幫手,但願吳三做美意理籌辦。
送走了吳三,柳蜜斯從後屋走出來。
幾天過後。
孫大人聽到這動靜,很有些不安。“真是很靠近呀……”
“嗯?快說。”
“西河口到底有甚麼東西……值得他們如許花心機……”柳蜜斯沉吟道,“必然。必然有甚麼彆的目標……”
道長們很忙。他們一大夙起床出門調集,在河邊個人演出太極拳,引得觀眾陣陣喝彩。到中午以後,列隊稍息。這個時候,熱忱的百姓們帶來生果花生,上前慰勞。更有那遠道而來的農家大娘,將本身做的飯菜呈了上去,請一些年紀不大的羽士們縱情享用;而老資格的道長們,則被西河口的大戶人家請到家裡,山吃海喝一番。
丁文書道:“莫非是這些年來,他們的門徒浩繁,不怕了?”
此次的佈道,可比之前“一個銅元吃聖餐”來得貴了些。但是代價始終冇有到讓人傾家蕩產的程度。因而西河口的老百姓,把常日裡用來燒香拜佛的錢,花到了羽士們的身上。
“你們說,這叫甚麼話!”孫大人無處泄憤,朝丁文書與柳蜜斯抱怨起來,“真是國將不國!連這類邪門歪道都有人撐腰!還讓我共同佈道!當我這裡是甚麼?道觀?真他孃的亂搞!”
邱掌櫃的身後,是三雙更沉著的眼睛。
柳蜜斯道:“恰是。當初他們動靜太小,不易發覺。現現在不一樣了。我考慮的是……”
“他們……嗨……”吳三無法道,“那些位道爺,每天來我這裡蹭吃蹭喝。頭幾次還好,給我些三瓜兩棗。到現在……就是白吃。我明天還陪著笑跟他們說,買賣不好做。誰曉得,他們竟然翻臉了。罵我,說我是甚麼罪人。說如果今後敢再提及這類話,就要讓神仙來治我的罪。你說這……”
不過既然信已寄出,隻好等待覆信。這一天,複書到了。
孫大人怒撕信紙,又用腳把一地的碎紙片狠狠踩踏了一番。
柳蜜斯道:“你瞧著吧,還會出事。”
吳三千恩萬謝,表示聽官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