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姑子叫她還是如前次那樣躺到屋子內的那架精美的黑漆描金的大床上,然後寬衣解帶,如上回哪樣替她發功搓揉小腹,一邊跟她說話,“實在你如許的大戶人家的妾室,這頂頂緊急的就是必得要有個親生孩兒,不管是男還是女,不然到老來,人老珠黃,免不了被嫌棄被丟棄。”

林貴聽完,鄙夷地看了眼地上的那扮成姑子的邊幅劃一的男人一眼,隨即叮嚀一個結實仆婦去端了盆冷水來將地上昏倒的人給潑醒。

荷花兒搶先開口,“回女人的話,我和嫂子本日去會那馬姑子,我嫂子端的發明那馬姑子的疑點了呢。”

“好了,荷花兒,讓你嫂仔細說與我們聽罷。”秦惠平壓壓手,將視野轉向古氏,說:“煩請古嫂子說來聽一聽。”

林貴此人辦事請非常的謹慎詳確,當日陪著古氏和荷花去法華庵,就讓一些秦家的小廝男扮女裝出來假裝燒香,實則將馬姑子那院子給監督了起來。彆的他還派了人去守著法華庵的前門和後門,以防那馬姑子逃脫。

趙梅兒深覺得是,遂笑吟吟地增加了一句,“須得我們兩個都對勁才最好。”

古氏就上前去踢了踢他,鄙夷地說:“這廝還想用迷香迷暈我,做那無恥之事哩。幸虧林管事早有籌辦,一早讓郎中給我開體味迷香的藥,讓我進密室之前吃下,又給了我一包吸入讓人昏倒的藥粉。淫|賊冇迷倒我,倒被我的藥給迷倒了,真是報應!”

如此說著,那手就伸向古氏的上衣的釦子。

秦惠平嗬嗬一笑,道:“這天將啊我思疑是個真男人,在求子的婦人昏睡時,與她行雲布雨。因而等那婦人醒來時,還真覺得天將入夢了呢。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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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拿繩索捆馬姑子的結實仆婦也看到了躺在地上還是昏倒的馬姑子的胯|下之物,吃驚以外,手上更加用力兒將馬姑子給緊緊地捆起來,嘴裡還不竭罵,“這該死的淫|賊,竟在佛門淨地行這般肮臟之事。不曉得本縣多少婦人被他屈辱了,還不知哩……”

這般笑著,手上並不斷,一下將躺在地上的馬姑子的褲子拉下後,臉上帶些紅敏捷地看了一眼,隨即對勁地嚷起來,“你們看,可不是個男人麼?這馬姑子啊是個假姑子,藉著替求子的婦人做法事畫符給藥,不但騙這些婦人的銀子,還奸|汙這些婦人,讓她們覺得真得這馬姑子的求子藥靈驗,能讓她們懷上孩兒。實則是吃了虧,給本身家老爺或者丈夫戴上了綠帽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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