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溫顏冷哼了一聲,道,“現在曉得傷害了,你為何還讓他去阿誰處所?”
能夠是睡得時候有些久了,葉芷感覺本身身上都是麻痹的,小腿上竟然還微微有些刺痛,忍著這些不適,葉芷開口道,“這些我心中自有分寸。”
葉芷將蓋在身上的那床錦被攏了下,也不看溫顏,“有些事情,始終是要說個清楚的。”
阿誰處所,間隔現在葉國的京師碧荷城……該當算是很遠的,整整穿過了大半個葉國,就算是沐雲衣車馬兼程,恐怕也需大半個月的時候才氣迴轉。
關於易瀟的這些事情,作為宿世知己的葉芷清楚,和易瀟交過手的溫顏天然也清楚!
溫顏立即回過神來,這才反應過來中了葉芷的騙局,“你說甚麼?你的意義是……讓我假扮雲衣留在這裡?”
葉芷伸手接過阿誰油紙包,迷惑道,“這是甚麼?”
葉芷輕笑,伸手接過江蘺手中的藥一飲而儘,以後將藥碗放在了床邊的雕花茶幾上,“這藥的確是滋補安神的,冇有甚麼題目。”
這句話說得實在是太輕太輕,溫顏冇有聽清楚,正想持續問下去,但房門俄然響了聲,江蘺端著一碗湯藥走了出去,“師父。”
就算是明著不對沐雲衣做甚麼,暗中怕是早已做足了要他命的籌辦,要曉得,固然易瀟身中劇毒,但他部下的人可冇有一個好惹的,再加上易瀟用兵入迷入化,戰略也是高深莫測,當你感覺他在用計之時,你早就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
身上的任務彷彿又重了些,之前沐雲衣不肯做這個天子,是溫顏擺了他一道,這個天子的帽子纔沒有砸到本身身上,待到沐雲衣發覺的時候,新皇即位之名已昭告天下,再也冇法竄改。
“甚麼?”溫顏一雙眸子沉沉,玄色的瞳人將葉芷這時候的神采上高低下打量了個遍,以後開口,“你冇有聽懂我說的是甚麼意義麼?雲衣一人上路就已經很傷害了,如果再加上一個你,那豈不是更傷害?”
葉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人間萬物都是有始有終,從那裡開端的,就從那裡結束,這是永久都變不了的定律!
“分寸?”溫顏回身走到葉芷床邊,俯下身子緊緊的盯著葉芷的臉,一字一句道,“你曉得現在葉國和楚國情勢嚴峻到甚麼境地麼?雲衣之前地點的封地已經血流成河一次了,現在易瀟也來到了這裡,如果……我是說如果,雲衣在路上出了甚麼不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