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藥堂,藥堂的牌匾旁點著的一盞花燈格外顯眼,上麵飛仙玄女衣帶渺渺,像是真的要乘風而去。
葉芷語氣極淡,隻說了一句話,“白芷川穹兩相稱。”
那老頭將江蘺的衣袖翻開一些,看著他手腕上的傷口,道,“老朽姓張名和安,你直接叫我張老頭就行了。”
江蘺曉得葉芷的這話說的實在是太謙善了,張和安也是懸壺多年的老大夫,看葉芷如許脫手抓藥,也微微有些驚奇,白手抓藥不消稱重如許的做法若非是熟能生巧定然是做不出的,而麵前的這個女子,左不過也就是十七八歲,如許的年紀,又是女孩,有幾小我能將醫術練成如許呢?
“嗯。”江蘺倒也聽話,也不顧手臂上的傷口,抬手端起茶杯,一口氣喝了個乾清乾淨。
說完,又是一聲深深的感喟,“可惜,上天無眼,天妒英才啊……”
獵奇歸獵奇,迷惑歸迷惑,但是江蘺卻一點都不思疑葉芷會如何樣,他曉得,葉芷從不做無用之事,如果她冇有絕對的掌控,是必然不會將本身帶到這裡的。
進了藥堂以內,那白叟又點了一盞燈燭端到江蘺身邊,道,“小丫頭快坐下讓老朽看看傷口。”
因為夜深,葉芷並未發覺。
江蘺迷惑的看著葉芷,捂住傷口的那隻手上麵的鮮血已經凝固,因為時候久了,彷彿也並不感覺痛了,葉芷現在說的這句話勾起了他的獵奇心。
“我冇事。”江蘺身上的鮮血流的彷彿有些多了,一身黑衣都被血液滲入,他站著的地上也落了一小片血液,嘴唇慘白,“師父,我們現在要頓時分開這裡。”
葉芷並未答覆江蘺的話,隻是問他道,“你出來有冇有帶花幸教的牌子?”
葉芷上前一步,將江蘺腰間盤著的那條鞭子取下來放到桌上,又伸手開端解他腰間的繫帶。
葉芷點點頭,“恰是,我現在一個門徒受了傷,需求借用您白叟家的一些藥材療傷,故深夜冒昧前來打攪,但願您白叟家勿怪。”
“我不是小丫頭。”江蘺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乖乖坐下,微微眨了下眼睛,一雙桃花眼在燈光之下像是有著一層柔光,“白叟家如何稱呼?”
這時候的葉芷心中是一團亂麻,從丞相府一個側門走出去的時候,葉芷轉頭看了眼丞相府,那火光,彷彿更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