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是恭敬一禮,“兒媳自請罰抄女四書十遍,並每日給老夫人釋讀。”
崔氏也知陳老夫人一向不喜她,除了必儘的孝道外對她也不甚靠近。像現在這般發難實屬常見。她躬身施禮,姿勢美好,神情輕柔,不急不緩的開口道:“老夫人慎言,三爺和兒媳都願盼老夫人能夠福壽延年,老夫人如此說豈不是叫三爺悲傷。如果兒媳做錯了兒媳誌願受罰!”
崔氏卻不管這些,領了夏清安就進了門,一進門就是一扇檀木大理石插屏,繞過屏風就見屋內已經坐滿了人。
崔氏攜夏清安走進屋內,施禮問安。“媳婦給婆婆存候。”
看伯母、姐姐們半點冇有遭到影響就曉得了,實在是過分頻繁,乃至連說合安撫都有些詞窮了……
二夫人魏氏坐在李氏下首,身後也坐著三名少女,十三歲的庶長女夏洛憐和十歲的庶女夏洛初、年僅六歲的嫡女夏清玉。彆的二房另有十六歲庶宗子和十五歲的嫡子。
她好睏,每天母親還未到卯時就會喊她起床,她不依,本來一向寵嬖本身的母親卻可貴的對她發了脾氣,還說甚麼叫她多於祖母說說話。但是每次祖母都好凶,一點都不像母親和大伯母、嬸孃一樣對她笑,驚駭的她隻能躲在母切身後,最後竟然越來越打盹了……
真恰是氣煞我也!
一心急,也不等陳老夫人回話,張口就道:“要我說全部都城的海棠酥都冇有老夫人這的味道好,我們玉兒可喜好了,今兒用早餐時還說想吃呢。”說著推了推一旁睡眼恍惚的女童。
二夫人魏氏向來都是個不肯虧損的,見大房和三房的嫡女都在陳老夫人麵前討巧賣乖,而自家女兒卻隻曉得躲在人後,一副怯懦的模樣,實在上不了檯麵,也不曉得像了誰去。
武安侯夫人李氏見夏清安如此,就知她本意,想起老爺和三弟自幼親厚,三弟妹也是個好的。也樂的共同,因而調笑道:“安丫頭莫非就隻想祖母嗎?就不想大伯母另有二伯母?”
拉起蘇嬤嬤的手,感慨道:“我知你是個好的,這麼些年了也就隻剩下你陪在我身邊了!”語氣有些落寞,像是想起甚麼事一樣。回過神來前麵無神采的掃了崔氏一眼,不耐煩道:“既以存候那還不上那邊坐下!可彆到時又說我虐待了你!”
夏清安但笑不語,祖母這的海棠酥的確不錯,外酥裡甜、餡心是她最喜好的紅豆沙,形狀就是一朵鮮豔的海棠花的形狀,既好吃有都雅。加上蘇嬤嬤之前彷彿是宮裡服侍朱紫的司膳宮女,手裡有些做點心的秘方,其彆人都做不出她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