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樣的打扮,你看不出來她是乾嗎的啊?我們這個派出所她也是常客了……她就不是個端莊女孩,你今後啊也少跟她來往……你但是有過慘痛經驗的,曉得了嗎!”
“你來這裡乾甚麼?”
可她不曉得的是,程江海顫顫地跟從到了門外,僅僅一門之隔下,那嘔心斷腸般的抽泣聲聲入耳,程江海心臟像被鐵拳狠狠地痛擊了一下,痛得哀毀骨立、痛得摧心剖肝……
現在的包曉琪,半截的髮絲垂落下來,模糊粉飾著傷痕累累的臉頰,唇齒邊還殘留著爆裂的血口。僅僅暴露的另一邊臉頰上,素麵而現,烏黑晶瑩的肌膚,白得有點夢幻,白得有些病態,秀雅絕俗間,自有一股輕靈之氣。
第二天,程江海鬼使神差地又一次來到了錄相廳的門口。朱三巡二人還羈押在派出所裡,倒不消擔憂再次遭受。
鐘鼓樓東南側,間隔市中間較遠的一片民居裡,多年疇昔了,市政扶植者們彷彿忘記了這一塊混居著都會最底層布衣的地區,這裡就是當年包曉琪祖屋的地點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此強彼就弱。
程江海不由又是一陣砭骨的揪心,在冰刀般的眼眸諦視下,更是啞口無言:“不是,我……我……”
冇有了一絲粉黛的塗描,那積累的風塵之色也完整消逝逝去,化作了端莊慎重的成熟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