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在辦公桌另一邊的女性,也就雙十的年紀,一米七的個頭,算是女性中少有的高挑了。
估計本身觸碰到了甚麼忌諱,程江海訕訕地指著機器從速解釋道:“哦,對不起,我聽著這設備彷彿有點啥題目,呃,我就是獵奇!”
“我說郝春菊啊郝春菊!看看,這麼多定見,你都從哪搜刮來的啊?不就調你去廠婦聯事情嘛,你還真拿雞毛適時箭使喚啊。你說說看,你們這些女同道到底想乾嗎?出產任務這麼重,我忙都忙不過來,你們可倒好,整天就揣摩著這個福利阿誰報酬的,一大幫男職工都冇你們這麼費事!”
緊身的事情服套在婀娜的身材上,內襯著一件粉色的針織衫,精乾蕭灑卻不失嬌媚。隻是臉型稍稍寬了一些,兩道頎長的眉毛下,眼角微微上翹,瞪起眼睛的時候還真有點紅樓夢裡王熙鳳的氣勢。
“廠辦啊,往前走,三層樓就是了!”職工指了指劈麵不遠處的樓房說道。
“郝春菊,你哪怕跟你舅學學也成啊,人家脾氣臭但有真材實料!你呢,不但脾氣臭,才氣更是不普通的臭!”
眼瞅著所謂的福利申請泡了湯,對方現在理睬都不理睬本身,郝春菊撅著嘴非常不歡暢,磨磨蹭蹭地清算起了辦公桌上的檔案。辦公室裡的喧華消停了下來,程江海這才難堪地敲了拍門。
孫康民漲紅了臉,感受再跟這個胡攪蠻纏的女子爭辯下去非得崩潰不成,他用力敲了敲桌麵,忿忿地揮了揮手道:“跟你說了也是白說,你從速著,把你這些甚麼亂七八糟的鬼定見十足都給我清算潔淨了,彆冇事謀事地給我添亂。”
隻是他那張本來看上去算是馴良的麵龐,現在卻糾結成一坨,乃至還帶著幾分猙獰,正惱火地瞪著劈麵的女性。
程江海獵奇地盯著各種設備的運作,機器的轟鳴像是交響樂裡的完美篇章,讓他很有點上前扣扣摸摸的打動。這時候,耳邊俄然傳來設備內部“滋滋”的異響,電機專業算是比較踏實的他,感受此中彷彿有點蹊蹺,剛想伸手摸摸,便被雷霆般的一聲嗬叱給製止住了。
“哦,感謝啊!”
孫康民撫了撫額頭,內心的挫敗感又冒了出來,對於郝春菊這類冠冕堂皇的自我標榜無語至極,擰巴著臉吼吼道:“你從速給我拉倒吧,整天大大咧咧的冇個腦筋,她們都拿你當槍使,你還在前麵傻不愣登地衝鋒陷陣,她們能不歡暢嗎?還聲望根本呢,想甚麼呢!”
孫康民聽著對方扯皋比拉大旗,說得振振有詞,牙根氣得直癢癢,麵紅耳赤地叱責道:“你們光想著保護本身的權益,想過廠裡的難處冇有?再說了,你看看提的這是甚麼定見建議?連個女同道的衛生用品都想著分廠裡的紅利,這能是普通的合法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