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潯正在扒飯,聞言獵奇的道:“我不知啊,有何古怪事說來聽聽——”
“戚潯,你可傳聞了!”
她與草龜說了幾句話,草龜也不理睬她,她嗤了一聲,上床榻便墜入了夢境。
一江風(完)
一人獨居也無事可乾,她雖得了宋懷瑾賞識,卻也不敢草率,隻歇養了兩日,第三日一早便又回了衙門,時至年關,衙門裡世人都在忙活,待一問,便知祈然在大理寺地牢裡交代了,她心底微鬆,又在衙門裡做些打雜的活兒。
謝南柯又問戚潯,“你曉得嗎?”
說話間,二人已至衙門正堂之前,堂內或站或坐稀有人,戚潯的目光不自發被一道披著白狐裘大氅的身影吸引,而更吸引她的,倒是那人坐著的輪椅。
劉榭在旁深長道:“說是能說,不過回了都城還是謹慎些,當年身故的二殿下到底是今上的親兄長,且彆人忘了這件舊事,太後和忠國公府卻不會忘,這些年還在清查舊案呢,還是要謹言慎行,謹言慎行。”
驛站狹小的廳堂裡擺了兩桌,宋懷瑾、吳涵幾個主官坐一桌,剩下的差役都擠在另一桌上,他說完這話,桌上的笑談忽的一靜,謝南柯望著他,“你不知這玉山的事?”
接下來兩日,宋懷瑾帶著大理寺一眾差吏尋證齊備,臨走前一天下午,將吳霜的屍骨埋進了老吳家的墳地裡,徐櫟戴著枷鎖在墳前上了香磕了頭,飽睡一夜,跟著大理寺籌辦好的車馬一道出發回京。
待喝上一口熱茶,戚潯才鬆活的撥出口寒氣,她乾的活計雖勞苦,可閒暇時,她也不肯虐待本身身子,她煮了碗熱麵,小口小口吃完,又燒了整桶熱水好好沐浴,等肚裡身上都和緩起來,才感覺本身抖擻了朝氣。
周蔚並非都城人士,家中富庶,為了讓他有個出息,便給他捐了個大理寺的差事,他與戚潯一樣入大理寺一年,還不知這玉山有何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