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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潯一驚,“姐姐?那人是誰?”
話音落定,卻不見戚淑接話,反而用一種打量的目光看著她的臉頰,戚潯摸了摸臉,“如何了?我臉上有甚麼?”
戚潯不由道:“姐姐該當曉得世家的端方,藺大人即使待姐姐至心,可真正能突破世俗之人並未幾,姐姐若要這般跟了他,便難轉頭了。”
戚潯天然應下, 又遊移道:“夫人也想尋個繼子嗎?”
林巍抓了抓腦袋,“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王爺也要人體貼啊,王爺拿女人當妹子普通,女人除了辦差以外,多體貼體貼王爺,你不知,我每次見到你,王爺他都非常想聽你問……”
王肅和朱贇在路上走了五六日纔回京,梁文忠被抓返來,禹州的兩大鹽商並幾個鹽政上的官吏也一同被帶返來,刹時朝堂上的風向就變了,鹽務連累甚廣,文武百官民氣惶惑,連著幾日,大理寺世人繁忙非常,戚潯餘暇著,便幫魏文修清算文書。
戚潯猜疑上前,“你們說的甚麼事?”
戚潯曉得奪得過月朔躲不過十五,乾脆道:“我與姐姐出去尋個茶社說話吧。”
見戚潯應下,戚淑這才未幾說了,用了幾塊糕點,又回想起了幼時在蘄州之事,戚潯幾日前正刺探了很多蘄州民風,一來一去,倒也能應對,但說到戚府之事,她便隻能含混對付。
林巍忙道:“部屬明白,那王爺是想?”
“按兵不動。”傅玦沉聲道:“機會未到,於她也有利處,我待她,也不止你猜想的那般。”
張伯道:“蜜斯去鋪子裡看看吧,他們都在等蜜斯,有件事不太好,少爺想讓您去看看。”
禹州鹽務案一旦要三法司會審,便與戚潯乾係不大,這日謝南柯和周蔚跟著宋懷瑾去禦史台辦差,返來以後冇多久,便與熟悉的幾個在班房群情紛繁。
戚淑有些絕望,可見門口保衛森嚴,也不敢冒昧,二人分開長街入勤政坊,尋了個僻靜的茶肆落座,戚潯點了清茶,又要了些糕點,這才問起戚淑來意。
周蔚道:“這個倒是不知。”
彆離以後,戚潯便在回想戚淑所言,戚家三姨娘便是真戚潯的生母,特長的是核桃酥,戚家還愛好派發糖粽,在蘄州很有善名,她一一記下。
見她來,周蔚雀躍道:“一件在禦史台傳聞的趣事,禦史台的藺大人你曉得吧?他擔著禦史中丞一職,也算年青有為了,此番信王的案子,他上奏多回,可冇想到本日早朝,他也被彈劾了,說他包養戲伶行事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