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來往太深,隻要有些來往,探聽生辰八字便不難。”
霍危樓叮嚀繡衣使,“看看是哪個太醫去問診的,待人返來,去探聽探聽,看莊子裡火勢如何,傷在那邊,問詳細些返來稟報。”
霍危樓沉吟半晌道:“還是要往飛雲觀深查李紳,此人被真凶推出來頂罪,必然有他的原因在,而他身份寒微,又是如何與真凶有了牽絆?這些,或需求查儘李紳的平生才知,他在出家去往益州之前便曉得了修死之法,且以此教唆棍騙財帛,衙門需得往李紳更年幼之時查探。”
霍危樓掃了福公公一眼,帶著她往回走,“府裡有何燈籠?我怎不知?”
霍危樓聽完神采並無竄改,薄若幽也覺並無疑點,待繡衣使退下,便道:“看來當真是不測了,不過太後孃娘和陛下對伯爺非常體貼。”
當年的凶手也懂藥理,薄若幽和霍危樓對視一眼,霍危樓道:“這些我們會去細查。”說至此,他又叮嚀明歸瀾,“這些日子,你亦要謹慎。”
薄若幽略作思考,“那侯爺且等等。”
他坐著未動,薄若幽徐行朝他走來,她笑靨清妍,“子時已過,本日是侯爺生辰――”
霍危樓身形一頓,從善如流的坐了歸去,薄若幽笑意一深,回身跑出了門。
比及夜色落下,城外仍無動靜,隔了這麼久,霍危樓開端想馮欽會不會有性命之憂,他與薄若幽用了晚膳,比及寧驍到府中,仍然未有馮欽的動靜。
莫非她想錯了?明家案子的動靜,並非霍輕鴻在城南道場泄漏的?
孫釗應是,霍危樓又叮嚀林槐,“李紳的案子不必然案了,直接將公文送回京兆伊衙門,對外便稱李紳並非為舊案凶手,隻定他暗害文瑾的罪行便可。”
她眸燦如星的望著他,“請侯爺吃長命麵――”
“忠義伯那邊,這幾日還是住在城外煉丹,我們探聽了忠義伯府的下人,他們說忠義伯過年之時要向太後孃娘進獻丹藥,這幾日在丹房內廢寢忘食。”
說完這些,路柯語聲更加沉重,“我們還查到,王青甫為官期間,與這三人都有些走動,若論多寡,他和長寧侯的交集還要多些,長寧侯現在為宗親之首,很多禮節典製上的事他都非常主動主動,再加上要為貴妃和二殿下辦理,對太常寺和宮內各處都非常風雅。”
待他離府,霍危樓麵上便覆上了陰霾,他望著薄若幽,“你說三日以後再給答覆,但是想好了三日以後便去城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