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輕泓蹙眉,“早前出過事?出事的人救上來了嗎?”
霍輕泓還不知那硃砂痣之事,見薄若幽體貼起女子換衣,麵露奇特之色。
薄若幽道:“剛纔掌櫃的說記不清了,隻怕當日景象他也有些記不清了,倒不如去問問李家蜜斯,這位李家蜜斯便是帶馮渥丹入詩社之人。”
掌櫃的苦笑道:“早前也出過一次事,以後小人便常令底下人改換,這才穩妥了半年工夫,他們又開端躲懶了,真是對不住,小人這就叫人去換。”
薄若幽吃驚以後有些心悸,本來都籌算走了,卻俄然聽到這話,她頓時轉過身來,“哪位女人?當時是出了何事?”
霍危樓隻覺掌心下的腕子有些發冷,便垂眸看她,“如何?”
陸聞鶴垂下腦袋,“她雖是說非常愛好我的文采,可又老是說不管花多少錢銀都能夠,我……我隻感覺有些氣惱,又感覺不成能與她有何牽涉,當時掙開她便走了。”
掌櫃不斷告罪,霍危樓看了一眼那較著老舊的踏板,鳳眸森寒,霍輕泓也蹙眉道:“你們可得上心點,這湖邊水也不淺,若掉下去的人不會水,四周又無人,可如何好?”
踏板兩側並無圍欄,走在最後的霍輕泓眼看著薄若幽就要跌去湖裡,可前麵霍危樓卻好似背後長了眼睛普通的,竟然回身一把拉住薄若幽的手臂將她拉了住。
這與那書畫店掌櫃說的無二,陸聞鶴的確不急著出畫,凡是要畫的,都要等,這一個“等”字,倒是能消磨掉很多客人的熱忱,無形當中的確少了贏利的機遇。
霍危樓點頭,“是該問問。”
掌櫃的便道:“是馮姓女人,當時也是她們籌辦下船,踏板鬆動了,這位女人直接掉進了湖裡,嚇了大師一跳,不過當時我們都在外間,立即有人跳下去將她救起來了,她嗆了兩口水,倒也冇有大礙,她亦是個良善的,在船上換了潔淨衣裳又喝了一碗薑湯便走了,未曾究查小人們。”
霍危樓沉聲道:“當然是真的,因為在她出事的那一日,她最後去的處所,便是那家數次賣出你畫作的書畫店。”
霍危樓曉得霍輕泓有一群狐朋狗友,又見他買過陸聞鶴的畫,一時還覺得他與陸聞鶴有些友情,卻不想他是個儘管掏錢的主兒。
霍輕泓嚇了一跳趕快走上前來,掌櫃的和幾個船工亦圍了上來。
掌櫃的眼底波光一閃似想到了甚麼,“救上來了救上來了,且此人大人們也是曉得的,就是剛纔你們來問的此中一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