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神采嚴厲了一分,“厥後呢?”
鄭文宴招手叫來身邊親隨,叮嚀一聲那人便回身拜彆,廳內,霍危樓道:“從現在起,統統人順次入偏廳,本侯有話要問。”
侯門世家大多有藥房,以備不時之需,薄若幽道:“曼陀羅金貴,且平常病症用不到此藥,倘若專門出去買,多數會惹人重視,可若府中藥庫中存有此藥,凶部動手便便利多了。”
而剛到門口,便聽霍危樓沉聲問道:“大夫人在那邊?”
剛走到花廳之前,便見屋子裡烏泱泱站滿了人,這些人皆縞素加身,都是府中主子。
鄭雲霓語聲文雅,雖是女子,還是小輩,可她在家中職位舉足輕重。
其彆人跟著點頭,霍危樓看著鄭雲霓,神采幽沉。
霍危樓微微蹙眉,轉頭看向身邊繡衣使,那繡衣使似已調查過侯府世人,傾身在霍危樓耳邊說了句甚麼,霍危樓皺著的眉頭微鬆,卻又並未詰問。
薄若幽道:“那人來時曉得老夫人在抄經,便先用了迷藥,卻又未將老夫人完整迷暈,老夫人身上冇有外傷,足見凶手未曾利用武力,他多數先是激憤了老夫人,而後看著老夫人病發,反倒替他省了事。”
霍危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賀成,賀成便對鄭文宴招了招手,令他走向廳外,也不知低聲說了句甚麼,鄭文宴色變道:“我想起來了,府庫中確有這味藥,隻是常日裡藥庫的鑰匙在我這裡,冇有我的鑰匙,藥庫不成能被翻開。”
鄭雲霓眼底閃過一絲暗色,可看了眼霍危樓,到底不敢猖獗,“那夜五叔和五嬸最早到,厥後便是我,以後是二嫂和鄭瀟,然後是三嬸和鄭浩,最後是三叔,二叔一向冇來,我們都覺奇特,三叔便派人去尋,冇多久,便有人來報,說二叔神采奇特的進了邀月閣,還將門從內裡反鎖了上,如何叫也不該――”
這話令世人微微色變,鄭雲霓道:“侯爺,祖母死的那晚也就罷了,二叔死的那夜,我們統統人都在祖母停靈之處,我們都可做相互人證。”
賀建立即道:“勞煩三爺速速派人將鑰匙拿來,稍後我要帶人去府庫看看。”
又聽霍危樓問,“府中藥房,由誰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