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雲霓麵熟錯愕,她眉心幾跳,彷彿不肯信賴這個能夠,“那……那又如何?現在侯府禍端是他們老一輩埋下,欺君的不是我,侯府害人的也不是我,我即使放火又如何,我……”
霍危樓唇邊笑意更深,“她見鄭雲霓掉了耳墜,纔想出了這等主張,倒是個聰明的。”
霍危樓不置可否,看了一眼火場,見鄭文容在集侍奴救火,便也不必操心,遂轉成分開此處,走了幾步轉頭,見薄若幽站在賀成身邊正說著甚麼,火光烈烈,倒是映出她身姿纖柔挺拔,那端倪也非常紮眼。
霍危樓本該立即出言否定,可他卻俄然感覺福公公這主張非常不錯,可他到底未曾立即定奪,隻先回了客院。
鄭文容仍在安撫大夫人,見實在冇法,便令人叫來侍婢們強即將大夫人送了歸去,這邊廂,薄若幽卻看著真正鄭雲霓分開的方向發怔。
“當時候,我覺得那是獨一的入口。”
賀成看了一眼霍危樓,“那侯爺,是否直接帶走?她這般模樣,隻怕審也難審。”
薄若幽道:“認得,民女猜她第一次出暗渠許是兩年之前,這兩年之間,想來多番出來在府內走動,說話……隻怕有些困難。”
大夫人茫然的想要跟上,又被鄭文容攔下,一轉頭,卻見真正的鄭雲霓和傻姑也都被繡衣使帶著朝外走去,她“啊啊”兩聲又奮力去攔,鄭文容一時拉也拉不住,便被她擺脫往前追去,可剛跑了兩步,大夫報酬裙襬一絆,有力的跌在了地上。
福公公笑道:“侯爺此番本就是有公差去往洛州的,來你這裡,乃是受了老信陽侯所托罷了,現在案子了了,剩下的事,賀大人自能做好。”
霍危樓看著地上這母女三人,眼底生出了幾絲微瀾來,“請大夫。”
鄭雲霓以一種癡怔而癲狂的神情看著真的鄭雲霓,“我……開初冇想過將她永久留在地下,但是……但是有民氣疼的感受太好了,能看到光的日子太好了。”鄭雲霓放開受傷的手腕,抬手揚至眉間,雙眸微眯,彷彿在遮擋不存在的陽光普通。
鄭雲霓聽著薄若幽所言,隻捂著受傷的手腕怪笑,彷彿曉得本身局勢已去,一旁鄭文安現在才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看看鄭雲霓,再看看被繡衣使救出的女子,語聲晦澀至極,“雲霓……薄女人所言,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