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雲霓這般心機手腕,怎能夠當真為了給祖母叔叔們報仇便以身犯險。

薄若幽又開了口,她雙眸幽沉的望著鄭雲霓,眼底竟然另有一絲唏噓和憐憫,鄭雲霓轉而望著薄若幽,她掛著滿臉的淚冷冷一笑,“又是你……你又猜到甚麼了?你不過一小小仵作,我的傷勢都讓你驗看了,你還要說甚麼?”

鄭雲霓抽泣一聲立即道:“臣女記錯了,這傷痕是母親留下的,母親要往林中跑,去追那火光,臣女將她朝外拉的時候,母親抓傷了臣女的手……”

“除了此句,再無彆話?”

霍危樓眉峰微揚,繼而回身走到了一邊去,薄若幽跟疇昔,站在霍危樓身邊低聲開了口。

佛堂僻靜,官府搜尋以後,多日來無人再往佛堂去過,這便意味著,固然無人能給鄭雲霓作證,卻也冇有人能說她在扯謊。

薄若幽語聲一冷,纖柔的身姿映著滔天火光,竟也有些凜然之勢,“如果她是真的鄭雲霓,她當然不曉得當年之事,可如果,她是阿誰被你們自小藏在暗室當中的孩子呢?”

遠處世人隻瞧見薄若幽一向在說著甚麼,霍危樓凝神諦聽,卻未答話,隻偶爾點頭做應和之狀,很快,霍危樓回身叫了幾個繡衣使到身前,他叮嚀了幾句,有幾人立即往東南邊向去,剩下一人卻轉成分開。

福公公在旁震驚半晌未曾得說話之機,現在哼笑道:“大蜜斯……啊不,假的大蜜斯,你們府上隻憑一個假報生辰便是欺君之罪,何況您還是個假的,您還想嫁給二殿下,可真是在做春秋大夢呢……”

一時四周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鄭雲霓身上,鄭雲霓便道:“祖母身後,佛堂便關了,可厥後二叔、三叔被暗害,我心中畏怕的很,本想昨日便去佛堂禱告,可到底冇敢亂走,到了今天下午,便去佛堂唸了一卷經。”

鄭文安張了張嘴,“我……我說的是阿誰孩子……”

“你……你在說甚麼……”

鄭雲霓立即道:“定……定是凶手又盜走了府庫的鑰匙,她能偷曼陀羅,現在偷桐油又算得了甚麼?”

霍危樓彷彿歎了口氣,而後才帶著薄若幽走了過來,待到世人麵前,方纔道:“既是以桐油燃燒,凶手必然去府庫當中盜竊過桐油,本侯已派人往府庫搜尋,看可否查出線索。”

霍危樓一把捏住鄭雲霓的手腕,隻聞聲哢嚓一聲碎響,又將她今後一摜,下一刻鄭雲霓便痛苦的顛仆在地,她身材捲縮在一起,刹時盜汗溢了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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