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樓剛進了霍輕泓的院子,彆人便迎了出來,見霍危樓帶著薄若幽同來,他很有些驚奇,“大哥?幽幽?你們如何來了?”
剛纔二人不好說私話,此刻薄若幽才問出心中疑問,霍危樓道:“我來此本就是為了尋你,你何故去了那仵作家中?”
喊了兩聲無人應對,韓夫人又道:“韓銘?你出來一下,衙門的人來了,想見一見你。”
薄若幽心底一緊,一時說不出欣喜的話來,吳襄說過,胡長清並非心智軟弱之人,且疇前也無不良癖好,連他都成那般模樣,更何況是霍輕泓?
霍危樓回府後便知薄若幽上午去過,又得知薄若幽來了衙門,他便帶著人往衙門來,可到了才知薄若幽和吳襄分開了,但是衙門並無新案子,便是孫釗也不知他們去了那邊。
孫釗歎了口氣,“侯爺,那韓夫人說,此物在坊間已經不算稀貴,平常的富朱紫家都用的起,且現在很多人家已經在用了,而賣此物之地亦頗多,都城當中凡是有些名頭的青樓酒樓茶肆,另有些酒鋪也在賣。”
而當霍危樓翻開第三個陶瓷小罐之時,他本就嚴峻的麵色突然森寒起來。
霍危樓神采懾人,霍城在他麵前也有些畏縮之意,半晌以後,他看向霍輕泓,“泓兒,你大哥也是為了你好,你便去侯府走一趟,歸正也無毛病甚麼。”
待上了馬車,薄若幽方纔迷惑的望著霍危樓,霍危樓已令馬車走動起來,這時道:“我剛纔看到了另一種毒物,那東西與前次霍輕泓送至侯府的一模一樣,他送來之時,亦說此物可提神醒腦,能令人不知倦怠,還說若劑量用的多,可令人登極樂之境。”
國公府與武昭侯府建製相差無幾,一樣的豪華貴胄,闊達精美,隻是比起武昭侯府的清冷,此處主子成群,更有公侯府邸的熱烈,霍危樓剛走到正院門口,便見霍國公佳耦迎了出來。
霍輕泓一本端莊的道:“就是一種取樂之物。”
霍危樓點頭,忍不住冇好氣的斥責,“當真是太放縱他了,若非發明及時,隻怕要同那二人普通。”
韓家乃是商賈富戶,家在城南永康坊中,吳襄禦馬在前,一起朝著永康坊而去,穿街過巷,小半個時候以後纔在韓家門前停了下來。
二人麵上頗多憂色,霍國公霍城笑道:“危樓你如何過來了?”
韓夫人迎出來,“吳捕頭,但是案子有何變故不成?”
她靈敏的發明,霍輕泓的手現在正在不成按捺的顫抖,而麵上亦現出一種難耐煩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