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牧白各式推演明悟,既然這條路終究的絕頂是要以“人”代替諸“天”,那為何人身不能同天道那般,降下本身的異象?
他以玄法樊籬了命海,同時將生息降到了最低,趴倒在乾草鋪上,佯裝出一副廢人的模樣,如具冰冷的屍身,危在朝夕。
牢房又安靜下來,牧白閒坐在原地,墮入了深思。
“你個臭不要臉的老不死,偽君子,你教先祖的骸骨是不是不想要了,敢動我兄弟?”
“哈哈哈,這六個老不死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敢去招惹那位,他們不會是在思疑是他鬨動了不祥吧,真是一群蠢豬啊……”
白無良見到教主們狼狽拜彆,立即坐到了牧白的身邊,道“牧白小弟啊,你放心好了,有貧道在,冇人能動得了弟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