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飛扭過甚,正都雅到佰長李展鵬身邊又有一名電磁步兵連人帶槍從壕溝邊上摔了下去,堅固的防護服頭盔救了這位機槍手一命,但槍彈的龐大打擊力仍然把他砸暈到爛泥溝裡半天冇爬起來。
“現在該如何辦?”姬少飛大聲問道。
衝上去的兩支突擊隊幾近全員陣亡,但他們發射的電融彈火箭也才擊中了五輛玄武,此中獨一三輛落空行動才氣。
在他看來,這二十多輛玄武已逼近到兩座山包火線不敷千米的間隔上,僅靠電融彈火箭加性命的阻擊,恐怕很難擋住這些強大的鋼鐵怪獸。如果守不住的話,就該及時早作籌算,不然兩座山頭陣地上百多號人都得要交代在這裡不說,前麵的炮兵陣地,以及全部西站貨場都岌岌可危。
天空中銀色光環頻閃,他不敢冒然連接智庫的異能量池,隻能伸出槍口試射了一發。
姬少飛隻來得及把頭埋下,耳朵就聽到了半空中的巨響,以及萬千碎片劃破氛圍的嗤嗤聲。
發射者間隔玄武戰車大抵隻要兩百米不到,飛出的火箭拖著尾焰歪歪扭扭衝刺著,終究還是射中了目標的左前腿根部。刺目標藍色光芒中,玄武的左前腿被熔化了大半,整輛戰車當即落空重心,身形一斜向著左火線跪了下來。
看到那麼多成群結隊的人影,再看看遠近無處不在的二十多輛玄武戰車,姬少飛第一次感受信心在擺盪。
然後,他聽到氛圍中傳來一種快速鋒利的吼怒聲。
李展鵬瞪了他一眼,冇有說話。
這是他們的炮兵在為最後的突擊做火力籌辦了,隻要壕溝裡的人冇法昂首,接下來就是玄武戰車伴跟著步兵建議衝鋒,一舉湧入西站貨場。
不知甚麼時候,國防軍的偷襲手們竟然悄悄爬到了防地前沿,這些致命的暗藏者在千米間隔外向壕溝邊上露頭的合作會軍隊實施精準射殺。這些仇敵必定都設備了紅外樊籬披風之類的諱金飾,因為姬少飛眼部的遠紅外偵測器自始自終都冇有發明任何超出周邊環境溫度的可疑物。
傷痕累累的背部再度受創,幸虧仍然冇有影響到中控體係和動力設施,但丟在壕溝邊上的那支老牙步槍卻完整毀了。密如雨點的榴霰彈碎片把它砸得支離破裂,槍托和護木都裂了,對準鏡也碎了。
他手裡的這杆老牙步槍能打到這麼遠嗎?姬少飛一點掌控都冇有。
姬少飛抓住這個機會,左手食指悄悄一勾,他懷中那支老牙步槍立即收回震耳欲聾的爆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