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糧庫裡,對嗎?”安秉臣直截了當問。
紀友貴斜了一眼節製板螢幕,點頭道:“自從糧食失竊後,錢麻子隻讓本身的親信守庫房。”
“誓死保衛貨場!”
安秉臣揮手錶示他臨時閉嘴,點擊螢幕上的兩個紅點,設定為進犯目標。這個操縱行動立即通過星網與智庫保持同步,也就是說,卡魯們立即收到了呼應的唆使。
“今後不要再對我下跪。”安秉臣慎重其事地說完,扭頭對林子風等人道:“我們現在就去西站貨場,統統卡魯調集。”
紀友貴看看安秉臣,後者搖點頭,表示對這類資訊毫無興趣。老村長躊躇著扣動扳機,槍彈透胸而過,被捆綁的目標像個爛口袋仆倒在地。安秉臣接過槍,握住了紀友貴那雙長滿老繭的大手。偶爾掃視四周,看到世人眼中的憐憫和不安,他歎了口氣。
“韓司令,錢麻子此次來了兩百多號人,跨過鐵路衝鋒的隻是此中一部分。他還冇有把家底亮出來,我們人少,犯不著跟他冒死,先藉助地形耗損他的兵力。”盧長安麵無神采地解釋。
安秉臣這才持續發問:“錢麻子帶走了多少村裡的鄉親?他身邊另有幾個親信?”
“不要殺我,我情願投降,做牛做馬。”目睹不妙的俘虜開端哀嚎,但為時已晚。
“在我去救人的時候,我但願大師都好好想一想我的話。”安秉臣揮臂厲聲道:“十裡鋪,今後應為本身而戰!”
“去四隻卡魯,毀滅仇敵。”他輕聲說完,立即有四道黑影閃出走馳而去。
狠惡的機槍掃射聲從加水塔前麵突然響起,湧上來的群敵好像被掃過的保齡球靶稀裡嘩啦倒了一片。從望遠鏡裡看著這一幕的盧長安點頭不已,這那裡是戰役,清楚是搏鬥。
盧長安在貨場屋頂上安排了兩挺機槍,遵循他的號令,第二挺機槍始終保持著埋冇狀況,隻要當仇敵突入貨場大院後,這挺機槍才答應開仗,給仇敵一個迎頭欣喜。但現在看來,對方這類戰術程度,第二挺機槍恐怕完整派不上用處,他們的智商到底是出了甚麼題目?
一名情感衝動的步槍兵乃至從沙包前麵跳了出來,他揮動著一支裝有刺刀的半主動步槍,彷彿想要單獨衝向正在畏縮的仇敵。中間的盧長安手疾眼快揪住了這個打動的年青人:“你!給屋頂上的機槍送一箱彈藥上去!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