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文彬的新軍第一軍已經表態,拒不接管廣州新當局的任何號令。僅這股反正不認的光棍乾勁,也讓獨孤群對這個疇前不顯山不露水的完顏家老邁刮目相看。
廣州鼓吹部辦公室內,怒不成遏的薛世傑將一份檔案用力拍在辦公桌麵上。這張橡木大桌的現任仆人,鼓吹部部長正和他的部下們一同站在桌前,戰戰兢兢地低頭屏息,聆聽著薛世傑的吼怒。
“說甚麼呢?混賬老狗!你敢唾罵苗批示?!”兩名從背後摸過來的年青人三下五除二扭住老頭,拖到裝甲車前。
廳中一片沉默,冇有人說話,大師的目光都在看著苗文彬。
“如果能幫著文彬賢侄做點小事,那也算我為國度為民族闡揚一些餘熱。當然,如果不需求我們這些老骨頭幫手,我也能夠陪著永貴說說話聊談天,等他病好了,我再出國去吧。哎呀,此人一老啊,就特重豪情,捨不得舊人,放不下苦衷。”獨孤群旁敲側擊地感慨著,同時亮瞭然本身毫不爭頭把交椅的態度。
臨時過渡委員會的委員長,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他坐了還不到一個月,卻被多次氣得死去活來,心腦血管幾近要根根爆裂。比起當初在李大同部下執掌一軍,拚著性命交戰疆場來,這個貌似風景無窮的新事情更加艱钜,幾近不是正凡人無能的。
“按照我們把握的可靠動靜,臨時過渡委員會籌辦出動駐紮在西南邊疆的第十二個人軍,他們籌算在三月份春暖花開時對日喀則的雪獅國策動打擊。”顧辰望著這位年青的西北王,持續道:“撒佈拉根部下的那幫烏合之眾底子不是他們的敵手,但是,如果西藏也落入新當局手中,那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很能夠就是我們……”
聽到苗文彬這麼一說,獨孤群立即明白,這是有點要下逐客令的意義了。這西北現在是苗文彬的地盤,也就等因而完顏家的地盤,他一個說親戚不是親戚,說翅膀不算翅膀,乃至連好友都不敷格的外人留在這裡,彷彿是有點那麼多餘。
“哦?”苗文彬聞言頓時一愣,雙目中精光明滅。
以這個政權現有的力量,要伸手到西北來經驗手握重兵的苗文彬怕是有些鞭長莫及。
正因如此,苗文彬纔敢大膽方命,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盤據架式。
“王八蛋,你們拿著當局的俸祿,卻在做一些既坑當局又坑公眾的混賬事情!這敏感詞過濾機製,到底是哪個蠢豬想出來的主張?嗯?哪幾個蠢豬?”薛世傑喘著粗氣,儘力摁下想脫手打人的打動,猛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