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麼都不曉得,我隻是跟著彪哥乾,他承諾我們每人兩千美金……”
兩三人一組的步兵們有的砸開窗戶,有的從外牆攀上樓頂。與此同時,一名步兵用塑膠火藥條轟開了主樓的正門,三台八號機體踩著變形扭曲的鐵皮門板衝了出來,內裡立即響起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掃射聲和慘呼聲,最後是一聲手雷爆炸的巨響。大門兩側的窗戶都被打擊波震碎了統統玻璃,各種碎屑和殘片從窗洞裡飛濺而出。
最後從機艙裡出來的兩台足肢戰車冇有插手戰役,它們和留下來的八名步兵一同賣力保衛飛翔器,同時充當打擊預備隊。如果敵手籌算乘車突圍逃遁,當時纔會輪到它們上場。萬誌旭手裡提動手槍,急不成耐地望向槍聲高文的火線。固然老許給了他手槍,但那把槍隻能給他一個防身侵占而不是衝鋒陷陣的機遇。
但是,當萬誌旭想要拿走那把槍時,老許卻冇有放手。
萬誌旭蹲在地上,悻悻地嚼著一張又冷又硬的乾餅子。
特遣隊留在廣州的四台零號機體以輻射體例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擴大出去有近百千米,它們一方麵在不斷以四元相位偵測模塊掃描周邊,同時也在全天候反對氛圍中迴盪的各種無線電通訊信號,它們在搜尋統統能夠與電動引擎或雙極電池附近的目標表麵,也在監聽憑何能夠與這樁活動有關的通訊信號。
那是一艘名為聖安娜號的巴拿馬籍貨輪,排水量六千噸。
智庫在有條不紊地過濾和闡發來自各種渠道的海量資訊,對一些包含有恍惚資訊的線索則截留下來交給特遣隊參謀部停止判讀,這個事情量可不小,特遣隊參謀部那邊忙得焦頭爛額,這邊行動聽員中凡是有點技術根本的也參與了數據闡發。
步兵們隨後衝了出來,短小的電磁步槍讓他們在狹小環境下也能遊刃不足,樓裡偶爾傳來幾聲電磁彈丸發射的爆鳴,但再冇有聽到主動步槍掃射的聲音。
飛濺的鮮血灑滿了老許的戰術防護服,也灑了一些到萬誌旭身上。
老許坐在椰樹林裡的防潮墊上,看了一眼遠處耷拉著個腦袋的萬誌旭,大抵能猜到對方內心想的甚麼,但他冇籌算去安撫或安慰,那不是他的任務,並且他現在也很忙。
一個隻穿了條內褲的男人翻出三樓走廊,然後抓著護欄跳了下來。就在他落地的刹時,等待鄙人麵的一隻八號機體判定開仗打穿了這位突圍者的小腿,那人哀嚎著在地上滾來滾去,看到身穿戰術防護服的步兵緩緩逼近後,滿臉絕望的他舉起了沾滿鮮血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