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冇有友軍共同保護的環境下,這類單槍匹馬並且又是近間隔作戰的偷襲手隻能是給人白白送菜。92師的平常練習綱領中從未把偷襲手之類的偏門兵種看得太重,啟事就是大範圍戰役環境下,想靠兩杆遠射程步槍掃滅群敵美滿是癡人說夢。在零號機體透視統統的三千米掃描範圍內,任何試圖偷雞摸狗的敵方偷襲手都顯得非常好笑。
“敵裝甲車已摧毀!第一小隊正在向虎帳活動中。”
“找個俘虜來,我要問下話。”考慮到還要在這裡待上三天,少校想曉得露軍直升機凡是甚麼時候來,是來運送補給還是查抄防務?
夏九洲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班長的聲音。班長醒過來了。
三支電磁步槍同時開仗,他的耳邊立即炸響了熟諳的短促爆鳴聲,那是電磁彈射膛快速充能後開釋所形成的氛圍打擊效應。
本來,這個小東西挑選了這裡作為本身的藏身地!
固然大多數槍彈冇法穿透戰術防護服,但那東西被槍彈打中後,內裡的人絕對不會舒暢到那裡去,剛纔昏迷的班長就是個典範的例子。以是他不敢站起來,隻能斜著眼睛瞄了一眼。
“乾得不錯。”一個熟諳的聲音從通訊頻道裡傳來。
真正的戰役就是如許殘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冇有涓滴溫情脈脈的仁慈。
夏九洲一個滾爬起來,端平了手中的電磁步槍,準星缺口鎖住那團黑影,右手食指安穩地扣動了扳機。
露西亞人的機槍手是個奸刁的傢夥,他趴在院子裡那兩輛裝甲車殘骸中間,有條不紊地打著短點射,壓住試圖從鐵絲網豁口中衝疇昔的合作會步兵。己方的兩輛足肢戰車正在追殺院中逃竄的敵兵,底子冇有重視到這傢夥的小把戲。
兩名流兵抬著嗤牙咧嘴的第二小隊班長走過來,車高低來的軍醫立即翻開班長的防護服,暴露他淤青的胸口開端診治。
夏九洲一個箭步邁入虎帳院中,劈麵窗角裡閃過一個身影。砰的一聲槍響,他肩膀上捱了一傢夥,槍彈冇有擊穿防護服,但卻讓他的身材落空了均衡。他順勢倒下去,當場一滾翻到井台前麵,半探出身子端起步槍對準了板房前麵的灰色人形表麵。
夏九洲謾罵著本身的黴運,抬頭朝天用腿蹬著身材,連滾帶爬轉移到中間的路樁後。
夏九洲前麵的機槍工事已經被足肢戰車生生撞毀,但狼藉的沙袋前麵伸出一支黑洞洞的槍口,他剛把頭縮歸去就聽到啪的一聲槍響,有個東西哧溜一下重新上竄過。他抓起了手雷,同時翻開了四元相位掃描介麵,卻驚奇地發明那名敵偷襲手中間的彈藥箱裡竟然趴著一隻零號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