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飛低頭看了一眼腕式終端上的時候,從報警到現在,五十二秒鐘。
彭希哲連連點頭:“不是,那人隻是個民兵頭。合作會的會長叫安秉臣,我來營中辦事時也曾見過一麵。此人蜂準長目,寡恩暴虐,死在他手上的無辜百姓不計其數。”
“我數三聲,再不投降,當即開仗。一!”
姬少飛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電磁拋射器那種級彆的兵器,能隨便拿來威脅人嗎?真要甩一發大口徑高爆榴彈出來,百米以內灰飛煙滅渣渣不剩,群眾糾察隊的這支巡查隊垮台不說,本身和部下這幫民兵必定也得陪葬。這幫缺心眼的影軍人莽撞鬼,莫非就不顧友軍的死活?
“剛纔那四眼仔,就是合作會會長嗎?”金必勝一臉惡相問道,大有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的架式
彭希哲隻能幾次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事理勸他寬解:“合作會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此後有的是機遇。”
統統戰車不約而同齊刷刷回身停下,擺佈兩邊的兵器艙全數翻開,暴露黑洞洞的槍口,另有鋥光瓦亮的電磁拋射器槽。
“持續示眾,滿四十八小時後,把他們一家三口都趕出安設營,永不收留。”
“如果不想死的話,從速滾蛋!但是,阿誰女人,不準帶走!”沉寂半晌後,足肢戰車上再度傳來楊道明咬牙切齒的聲音。
彭希哲悄悄點頭:“金兄,殺了他,算是給他個痛快,豈不白白便宜了這傢夥。如果能讓他憑添無儘煩惱愁苦,那纔是真的大快民氣。麵前恰好就有個報仇機會,剛纔我不是說了嘛,江口船埠頓時要來一條美國人的糧船。我們抓緊時候策動營內災黎,一同去劫了這船,讓這幫兔崽子算盤落空!”
姬少飛給弄得莫名其妙,等對方走遠後,揉揉腦袋繞到一台比來的足肢戰車前大聲嚷起來:“我說老楊,你不會這麼心軟吧?老頭老太太一哭你就高抬貴手了?”他曉得,身在批示中間的楊道明必然能聽到並看到本身的一舉一動。
“那是當然,到時候我會叮嚀他們機警點的!”金必勝脾氣魯莽,在十萬之眾的糾察隊裡也有幾個物以類聚的死黨,隻是明天都冇跟來,不免有些遺憾。聽到彭希哲的打算後,他感受大有機遇討回明天丟的麵子,臉上喜色稍減,鎖緊的眉頭也隨之伸展開來。
江口船埠的駐軍不成能隻靠民兵,這裡同時也是樞密院總部,矯捷馬隊和影軍人的批示中間。軍事學院裡不但隻稀有百名學兵和十多台鍛練機體,地下最深層的機庫中另有影軍人軍隊的全數在編機體,按照楊道明重新製定的鑒戒條例,影軍人所部起碼必須有二十台作戰機體全天二十四小時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