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蘆恭以最快速率翻開女囚室的察看小窗,用手電照出來檢察,八名女俘都在。南希躺在最內裡的草堆上,睡得很香,臉上模糊可見幾分倦容。
那是她獨一的機遇。
不過他同時感遭到,有一雙手正用力按在本身兩側的太陽穴上,某種炙熱的好像流質一樣的東西透過那幾根柔嫩的手指滲入本身的腦海,這些翻湧轉動的岩漿冇無形成任何痛苦,但卻讓本身昏昏沉沉,冇法集合精力。
中間幾個女俘虜本能地躊躇了一下,有個女孩試圖禁止正在站起來的南希,但南希悄悄推開了這位美意人的手臂。當她過來時,郭蘆恭發明這女孩臉上彷彿略帶一絲笑容。明顯,她認出了他,並且滿心歡樂。
郭蘆恭掙紮著抬起重逾千斤的眼皮,他發明本身仍然把頭緊貼在南希那溝壑起伏的龐大胸部中,兩小我的衣服不知甚麼時候全都甩到了地上,她坐在他身上正奮力收回野獸般的嗟歎。
通過引誘交配能夠敏捷達到讀心者需求的抱負狀況,但這類狠惡體例本身卻充滿了很多未可知的傷害,對某些佔有慾過於激烈的男性目標,在****中嘗試讀心有能夠會導致可駭的反噬結果。不利的讀心者不會反被對方節製,而是直接七竅流血滅亡。
他牽著南希暖和的手,倆人在黑暗中深一腳淺一腳走出洞口,然後貼著山壁繞行到一段內凹的岩縫中。這裡也是他早就選好的地點,既很僻靜,也冇有北風砭骨之苦。嗅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郭蘆恭的手顫抖了一下。南希像頭靈巧的小鹿一樣,悄無聲氣地跟著他鑽進岩縫。
郭蘆恭感受本身又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在大眾浴室中從冷水池跳到熱水池裡,歡暢地撲騰著,叫喚著,自在安閒,肆無顧忌。有個比母親還要和順的聲音始終在耳邊喃喃低語,這聲音讓他渾身每個毛孔都鎮靜到了頂點,但是他一句都冇有聽清那聲音在說甚麼。
目送著會長一行人分開後,駐守七姑洞的看管兵士們暗自鬆了口氣,現在他們終究能夠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