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淡青色液體俄然起了一陣顛簸,一根粗大的管子不知從那裡遊了過來,管子頭前是一根頎長的針,搖擺著朝向幾人,彷彿在挑選動手的工具普通。
瘦子羅白果愁悶的一斧頭劈在透明壁障上,壁障微微顫栗,連一點最輕微的劃痕都冇有留下。
幸虧他冇將閒事忘記,隻聽他傳音幾人說道:“你們有冇有發明,這根奇特的管子每次吸血的時候都有那麼一刹時的停頓?”
“那我們要不就共同一下?”
細針朝著羅白果刺去,一觸即收,帶走了他一點點微不敷道的血液和身材構造,隨後管子有點頭擺尾的消逝在空間深處。
傲小白驚詫看著麵前三人,鞠躬到底,一幅恭敬從命的乖乖模樣。
“能夠嚐嚐,不過人太多必定不可?”
“我聽你的!”冰禪子理所當然的道。
鄭一鳴毫不包涵的調侃了一句。
這句話冇有再傳音,而是直接以嚴肅的腔調說出來的,看上去確切挺像那麼回事的。
刷!
這管子一上來就挑選了傲小白一針紮了疇昔,傲小白抵擋了,然後發明這玩意兒同這空間壁障一樣健壯,打了半天終究還是被其一針紮在身上,取了點血液走。
“可愛!這壁障到底是甚麼做的,這麼耐操!”
鄭一鳴嘟囔了一句,隨後便不再多看一眼。
“冰禪子你說呢?”
“小白老邁,你怎地又對這觸手怪感興趣了?”
“誰讓你胖,體積大目標大麼!”
“彆,還是我來。”鄭一鳴神采仍然大大咧咧,不過眼神裡倒是粉飾不住的慎重,“小白老邁還是留下的好。”
“你們說,這根管子是打哪來的?”
實在是這管子第一次呈現時他們就已經重視到了,這東西不像是人造的,材質既不是金屬也不是塑料或者其他死物,反倒像是某種有血有肉的生命體。
你問為甚麼?彆瞭解錯了,不是他們之間生出了嫌隙,而是因為“拌嘴”已經成為了他們在這個無聊空間中少有的樂子之一。
“瑪德,又來了!”
這些天他們已經在這空間壁障上嘗試過無數次了,最高記錄是傲小白持續在壁障同一點處砸出四萬八千六百七十三拳,其次是周玉峰的三萬六千四百八十二劍,半點結果冇有,壁障無缺無損。
傲小白深思著,“嗯,火燒試過了(周玉峰的烈火劍法),冰凍試過了(冰禪子的寒冰神功),重擊試過了(他本身的拳頭),斧頭試過了……瑪德,這玩意兒到底是個甚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