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話音,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在他視線中呈現,恰是把他打倒的小子。
張小天一腳踩在了貓爺腦袋上,笑嘻嘻的道:“說吧,可彆逼我用刑。”
不過她所想的戒嚴可不是差人戒嚴,畢竟死的隻是幾個小地痞,差人還犯不著為此大動兵戈。
張小天頓時如一盆涼水重新澆到腳底,之前對於貓爺三人時的意氣風發全然不見,本身藏得匕首如何被她找到的?
女子靠在門板上的身材微微前傾,一隻手把玩動手中的匕首,另一隻手則是將短刀重重插在門板上,將門板和門框釘死。
這貓爺彷彿還是條硬漢。
戒嚴的應當是黑虎幫,這是孟軻島三大幫派之一,是島上的頂尖氣力,幫派中人被殺,並且還死了不止一撥人。
貓爺隻感覺渾身一軟,雙眼凸出,力量儘失。
半晌後,張小天帶著笑容從渣滓山後轉了出來,而貓爺和他兩個部下卻都已經被安葬在無數襤褸渣滓之下。
……
可就在這時,他眼中氣勢凶悍非常的敵手俄然消逝,那股餓虎撲食的氣勢也消逝無蹤。
皮衣女子嘴角逸出冰冷的笑意,悄悄道:“小鬼狡猾!你是要取床上藏得東西麼?”
不管是宿世還是此生,冇錢都是寸步難行。
一邊說著,腳步不著陳跡的後退了一些。
看他額頭上兩個大包,明顯吃足了苦頭。
張小天都不消去看,就曉得這是一把鋒利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