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一來反而顯得不奇特了。老楊笑嗬嗬的摸著表哥的頭說道。表哥是當年我徒弟經心給我遴選的靈狗,對yin穢之虛靈,陰煞之屍身,包含未知傷害都有必然發覺才氣。
這屍魅之前去哪兒了?我問道。
老楊說著,眼神漂渺到了遠方的暗中,彷彿對之前驚心動魄的場景有著無窮的感慨。
我心中的詫異更甚,再次問道:那你們也冇見到那令人墮入絕望的無儘門路了?
我本身也迷惑,抬起手看了看上麵的傷口,之前已經塗上了冰硼散,一種冰冰冷涼的感受讓我舒暢很多。但那層烏青色固結在皮膚,還是難以退怯,表皮下的靜脈膨大而扭曲在一起,看起來是如此的可駭。
老楊嗬嗬一笑,朝著我一攤手錶示他也不曉得,不過他的眼神卻朝著我中間不斷表示。那意義在說我不曉得你能夠問她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