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節眉頭一皺回道:

吐了幾頓後,我便迷含混糊的睡著了。

我勉強展開眼睛聽得隔壁大鷹哥的房間傳來了一陣陣女子花腔的京劇聲。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早晨十一點多鐘,這廠子的位置建的比較偏僻,四下裡冇有甚麼人家,隔著窗戶都能聽聽到外邊地步裡的蛤蟆叫。

這一起上看到了好多人行色倉促的揹著大竹筐趕路。

“確切不可,大鷹哥,這麼晚了還冇睡呢?你也渴醒了嗎?”

“這麼大老遠的來我們濟南了,漫步冇呢?大明湖千佛山都去了冇?”

“老哥,我想跟你探聽一下,春秋皮革廠如何走啊?”

“我剛纔眯了一會,深思洗件衣服,洗完了就睡了!”

不消想,這幫人必然是去找三條腿蛤蟆的,三條腿蛤蟆的這個說法我其實在鄉村故鄉也傳聞過的,記得我二十多歲失戀,媽媽安撫我時就說過一句調皮話:孩子彆哭,三條腿兒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不各處都是嘛。

直喝到了下午三四點鐘,我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最後還是老劉把我摻進了房間。

門衛室裡一個穿戴保安禮服的老頭看到了我倆站在大門口,從窗戶裡探出腦袋問道:

我想提點一下他,說道:

“冇事兒,我叫張亮鷹,你叫我大鷹哥就行,這家廠子是我跟我老弟亮節一起開的,固然快黃了,不過用你們東北話說就是,咱不差錢兒。”

“大爺,找你們廠子老闆有事兒,人在公司不?”

“等著,我去給你號召一聲。”

“你是?”

說完不再理睬我點頭又進了地步裡找蛤蟆。

我不由打趣的笑著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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