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一名保衛又問:“柳女人,這位公子但是女人的表兄?”
“表兄,你就先去逢春樓等我,到了那邊就說我的名字,逢春樓的媽媽聽了定然會好好接待表兄,如許一來,表兄也能夠先歇息歇息。”
“那位將軍必定也是明事理的人,想來也不會難堪與你。”
“這點辛苦算甚麼。”君無顏淡淡一笑,“我也想早點見到表妹和舅母。”
“好你二人,敢來清王府肇事,還不快走,再不走就捆了你二人關進大牢裡去。”
如果常日裡,她天然就該帶著無顏表兄回家中去見母親。
柳景兒微微失神,刹時又展顏一笑,欣喜道:“果然是表兄。”
誰知青青卻離她有些遠,隻是一個勁兒衝她眨眼笑,那手中不知何時還多了一把扇子,學著她搖啊搖。
但是清王爺召見,本身如果就這麼走了,萬一惹得他不歡暢那可如何辦。
母親長年累月臥病在床,父親好賭嗜酒,柳景兒不但從小吃不飽穿不暖,三五不時還要遭到父親的吵架。
欣喜過後她再一細想,既然二人還未相見,那就乾脆想個彆例帶走柳景兒,越晚讓他二人相見越好,能拖一日是一日。
比來柳大孃的身子不太好,每天都在喝藥,現在無顏表兄又來了,定是需求更多的銀子,以備不時之需。
柳景兒天然是不認得君無顏二人,神情儘是迷惑望著二人。
話一說完,她微微偏頭瞥了一眼青青,想讚成她方纔的小小功績。
柳景兒麵露擔憂:“表兄這一起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