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兒臣該當的。”王容與說。
李肱在無憂頓住的時候內心就策畫開了,看來明天的菜式並分歧娘孃的胃口。娘娘疇前在儲秀宮點的菜式,到底是有諸多限定,無憂無慮是從小就服侍娘孃的人,她們最體味娘孃的愛好,或許比娘娘本人還體味。
“還是政事要緊。”李太後卻說,“你是皇後,更要以身作則,如果後宮有阿誰嬪妃纏著陛下貪玩不顧政事,你也要加以教誨懲罰。”
“平身。”朱翊鈞說。
“我們這皇後孃孃的架子可真是擺的足足的。”
等張成走後,王容與就叫撤了膳,她斜靠在炕上,讓無憂給她送送頭皮,在家有前提時她都會去床上小憩一會,現在明顯是不可了,換裝梳頭都是費事事,萬一要有點甚麼事,她還要吃緊忙忙,能歪坐著打個盹已經是很好了。
“我在殿內坐著等倒是冇甚麼,隻是她們在殿外等待,有些難捱。”王容與捂嘴笑說,“指不定還覺得是我在立上馬威呢。”
“陛下昨日有政事,後妃第一次給帝後存候,陛下缺席也不當,就說推到本日。”王容與說。
不過陳太後也笑說,“等你搬到坤寧宮,往厥後給哀家及你母妃存候就要去兩個處所了。”
“當然能夠,你是皇後啊。”朱翊鈞奇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