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娘風味猶存,當年定然風韻卓絕,多謝相告。”柳濡逸一臉當真。
柳濡逸將李崗手裡的兩張畫像收回,遞給白漫:“這畫像女人還是本身收好。或燒或毀都可,隻是再不要等閒拿出來。”
……
“大人呐,我們這西郊破處所,有錢老爺呈現在這,的確就是一大古蹟。民婦當時還衝著他笑了幾下呢。目送那老爺出了西郊,隨後就坐在這井邊乘涼。再冇見到了……”吳大娘非常可惜的說道。
不過她倒是低估了柳濡逸,隻見其麵不改色,淡淡然也。
“吳大娘――”柳濡逸開口。
“吳大娘!這是柳大人!”李崗大喝一聲,驚得吳大娘回神,趕緊道:“大人恕罪,民婦失禮了。”說著還扭扭捏捏的行了一個四不像的大禮。
柳濡逸等人又來到了西郊的水井旁。
“漫女人,可要下去了?”柳濡逸笑著道。
“吳大娘,本官問你,畫像上的人你在何時何地見過?”柳濡逸的‘本官’二字讓吳大娘完整收了心機。
“大人,昨日中午,民婦嫌屋裡悶熱,就出來透透氣,當時就見這位老爺從冷巷子裡出來。”吳大娘指了指冷巷,道:“因為此人長得端方,身上穿的一看就是富朱紫家的綢緞,民婦感覺氣度,不免多看了幾眼。”
柳濡逸指的恰是隔壁院子斜劈麵的一堵牆。
李崗點頭,半晌工夫就將那婦人帶了過來:“大人,這是吳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