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濡逸聞言當下打斷:“陳太醫,我恭敬你是當朝太醫,可莫要胡言亂語,我與陳女人不過是萍水相逢,行動舉止皆符合禮數,斷不會有你口中……”
麵對柳濡逸的步步緊逼,陳諺姚慌了手腳,忙乞助的看向陳知席。
柳潭忙擁住了蘇如詩,寂然道:“夫人,保重身材。陳太醫,僅憑你女兒一人之言,就想歪曲我兒,你當我們柳府是甚麼處所?”
柳潭道:“彆急著走,眼下另有一件事情,要你措置。”
柳濡逸一樣沉著臉:“陳太醫,我和陳女人絕無半點乾係。當晚柳某雖人事不知,可另有人證!且不止一人。我這就去請他們來還陳女人和柳某一個明淨!”
“陳太醫,慎言!”柳潭痛斥一聲。
聲音是從大門彆傳來的,說話間陳知席已大步踱來。
他身後的陳諺姚低著頭看不清神采,隻是亦步亦趨的跟著。
陳諺姚驀地一震,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柳濡逸拜彆的背影。
“柳夫人,諺姚對天發誓,我和柳公子的確共處一室,還被柳公子擁入懷中。”陳諺姚說完跪下身來:“柳夫人,諺姚身為女子,自知此事有違禮節,本日如果柳公子不能給諺姚一個交代,諺姚無顏再苟活活著……啊。”
“陳女人,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在池府之時,我與你前後不過見了幾麵,且從未有一次暗裡見麵。何來共處一夜?”柳濡逸冷然道。
“柳夫人,你敢打我女兒!”陳知席扶起倒在一邊的陳諺姚:“我女兒就算有失體統,可那都是你兒子做下的孽。他敢說我女兒說的不是究竟?他敢說那晚冇有和我女兒有過肌膚之親?”
柳濡逸很想現在就見到白漫。不管如何,他都想再爭奪一次,讓白漫此生幸運。不然,他定然會抱憾畢生。
“陳太醫,柳某方纔已說過此事必定會問個明白,給令愛一個交代,如何,你是不信柳某的為人?”柳潭肅不悅,他們這是籌算先動手為強。
陳諺姚發覺到蘇如詩不善的目光,渾身一顫,委曲道:“柳夫人,諺姚自幼熟讀女戒,也斷不是不知廉恥的女子。當日的事情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你住嘴!”
“好,本日就說個明白。今春你與諺姚在池府共處一室過了一夜……”
“柳公子。”
柳濡逸本來感覺此生與白漫就像分岔的河道,永久再無能夠。
“此事還需找到白漫,再做決計。”柳濡逸很擔憂白漫,起家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