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拍開白漫的手,道:“到了我顧汐手裡的東西,你就彆想拿歸去了。”
白漫俄然笑了,笑靨如花,可兩落在兩地痞眼裡倒是一陣陰沉森,仿若麵前是黑心店家裡的老闆娘,而他們是兩隻待宰的羔羊。
“蜜斯,我們去哪?”內裡的洛石也看花了眼,馬車已經路過了好幾家不錯的堆棧,她一時候也拿不定主張。
“既然你們做錯了事,那便將功贖過。給我說說都城最好的青樓是哪家?”白慢說完,兩人皆愣,猜疑的對視了一眼,莫不是聽錯了?
因而白漫讓洛石停在一邊,不解的看向顧汐。
說著從一邊的承擔裡掏了掏,取出一隻金鳳鐲子,道:“這是我攢的第一隻金鐲,送你。”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你我既然都來了都城,今後另有相見的機遇。”顧汐翻開衣袖,露脫手腕上兩隻銀子的桌子,摘下此中一隻,道:“這對鐲子是幼時那位收養我的夫人送我的。本日送你一隻。”
她雖是久經風塵之地,但是渾身高低冇有感染半點不良的風俗,舉手投足間也有如大師閨秀般知書達理。隻是比起大師閨秀卻又冇有那麼多的教公束縛。
見地不凡,行事也是勇敢大膽,她們這一起的相處倒是甚是鎮靜。
白漫也翻開簾子,望了出去,頓時想到一句:東風夜放花千樹,寶馬雕車香滿路。
兩人冒死的搖擺著腦袋:“不敢了不敢了,小的們再也不敢了。”
“安然鐲?”顧汐聞談笑了,也是,她能好好的活到現在,也端賴了它們,道:“我從小到大,也冇甚麼朋友,你如果不棄,就收下它。”
“起來吧。”白漫擺擺手道,又問道:“你們叫甚麼名字。”
“那我是不是禱告它永久都不要翻開?”白漫晃了晃手鐲,也知顧汐這番說辭隻是不想讓她摘下來罷了,道:“那位夫人送你的安然鐲,你捨得轉手彆人?”
兩人顫顫巍巍的跟著白漫,提及青樓倒是如數家珍,煙華閣的女人最水靈,老鴇能說會道;莫愁院的配房最是新奇清雅,歌姬琴師技藝超群;無雙院……曇花閣……
顧汐忍俊不由,倒是想也不想的接過鐲子帶上,道:“用一隻金鐲換一隻銀鐲,小漫,恐怕這天底下除了你也冇人會做了。”
“不可,這太貴重了。”如此意義的鐲子,白漫當下撤退。
白漫點頭:“如果再有下次,你們可不知是這般了局,那都城的牢房就是你們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