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漫,你冇事吧?”顧汐伸手在白漫麵前晃了晃。
聞言,白漫驀地昂首望向顧汐:“你說甚麼?”
門外的腳步聲拜彆,白漫伸了伸懶腰,抱著被子睡覺。隻是盯著床角,思路卻格外腐敗,一會想起那些死者的傷口,思考著是否另有遺漏的處所。一會又回想著方纔顧汐的翩翩舞姿,竟冇法入眠。
“…你敢吃老孃豆腐,我跟你拚了…”
程陌昀墨色的眸子子轉動兩下,拍了拍身邊的床位:“那便睡吧。”
程陌昀挑了下眉頭,透著一股對勁:“我的雲霧茶……”
“那又如何?”
“這裡是我的房間!程陌昀,你懂不懂甚麼叫做男女有彆?”白漫肅著臉。
房間裡一陣翻江倒海,笑聲不止。
是啊,那又如何?統統的證據不過是一個仵作之言,就算查到了真憑實據,但是找不到凶手統統都是空談。許縣令如果不信賴仵作之言,那又有何用?
白漫點頭,卻冇說甚麼。
白漫點頭,隻是耷拉了腦袋。
“這…”顧汐一窒,道:“公子你曲解了,我隻是感覺女子也有德才兼備之人。前朝亦有女子如朝為官的典故,小漫為何就不能入大理寺?”
白漫獨自坐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瞥了程陌昀一眼:“我累了,要睡覺。”
程陌昀的話讓白漫渾身一震。
白漫快速打量房間,看到微微敞開的窗子,才恨聲道:“你又爬窗!”
“…混蛋啊,還我女兒的命來啊…”
麵前的顧汐美豔動聽,可說出來的話倒是如此的不成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