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麼多死人,你們竟然還想著劫掠財物,你們到底還是不是人……”
白漫幾近是屏著呼吸站在撫玩,直到她雙手交疊胸前,對著一個方向緩緩屈身一禮纔算作罷。
許縣令也宣佈退堂,明日再審。
幾個匪賊麵露驚駭,相互對視,此中一個年長的道:“大人冤枉,小的們冇有殺人!”
待白漫分開以後,許縣令哀聲感喟。這回的烏紗帽怕是難保了。
能在殺了那麼多人以後還平靜自如的安排了下一步的打算,找了一個替死鬼引開衙門的視野。足以見得這凶手是個極其聰明的人,衙門已經錯失了先機,現在想要找到凶手的確比登天還難。
站在屏風前麵的白漫在幾人說話的時候,細心察看他們的神采,幾人言語混亂毫無邏輯,可眼神倒是開闊。
許縣令思及此,就重重拍了驚堂木,隨之喝道:“你等還不從實招來,這些財物如何到手,又是如何殛斃了卓大人一家!”
“大人,有何不當?他們本就是該死之人,如果我們真抓不到凶手,大可把這些人交出去。如若不然,朝廷見怪下來,我等可都是死路一條啊!”劉慶勸道。
“容本官再想想……”許縣令揮揮手讓劉慶分開,一人思考對策。
“鬼,我看你是負苦衷做多了吧。”劉慶嗤笑。
依著白漫之前在那些屍身上發明的線索,她感覺這些匪賊所說不假。
劉慶眼一轉,趕鬆散到許縣令耳邊一陣竊保私語:“大人,現在不是有現成的殺人凶手麼?我們不如……”
回到後院的白漫便見顧汐在空曠的院子裡身若驚鴻,翩翩而舞。
衙門外的老百姓們對這些匪賊早已是積怨已深,也底子就不信賴這些人不是他們殺的。
這話也引得百姓們鬨堂大笑:“這彼蒼白日的,你們說不準還真是見鬼了。”
“大人,是鬼…小的下山的時候見到了一個…白影飄去……”一個年紀不大的匪賊磕磕巴巴的道。
回到後堂的許縣令愁眉不展:“這凶手究竟是何人?竟如此奸刁。想了一出田老二他殺詭計矇混過關?”
這時掌聲響起,倒是從顧汐方纔對著的那處傳來。
因而拍下驚堂木:“來人啊,將他們十足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白漫加快腳步,門邊石階上的洛石看到她當即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