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東西是這般又長又細?”白漫比劃了一下,這些人的都是後仰的姿式,也就是說殺人者呈現在火線,正麵攻擊的環境下,能招招擊中他們的喉頭,準頭極佳,速率迅猛。
“不是。”白漫回道:“石闞十裡八鄉的縣令我就算冇見過也都傳聞過了,並冇有姓卓的。看此行男女長幼皆有,該是舉家同業。”
這裡離章丹已經不遠,這位想必就是她提到的章丹縣令――許超義。
章丹縣令留著兩撇斷須,跟著他跑動喘氣間一翹一翹的。先是快速的看了一眼在地上的死者,而後認出了此中的一人,驚呼:“卓大人!”
顧汐點頭:“那我便不知了。平常我甚少出門,更彆提出石闞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白漫已經看到在衙役最前麵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一其中年男人,身穿官服,麵龐肥胖。
白漫又在這些人中間繞了一圈,道:“施禮和值錢的東西全不見了。”
取出羊皮手套戴上,白漫蹲下身子,查抄了一上麵前男人的身材,屍身餘溫已消,卻尚未生硬,瞳孔放大,麵龐普通。
白漫蹙眉:“驗屍啊,你又不是冇見過。”
隻是麵前這些人不管是四周還是身上,都太潔淨了。彷彿隻是暈倒在地,是以他們在遠處冇法一目睹辨認出這些人是死是活。
白漫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這官道是沿著山路環上來的,恰好與他們地點的這座山在穀底之處有了交彙,而後就是一起前去章丹縣的門路。
當下又蹲了下來,重新查抄了一下女子的腦袋,發明和之前那男人的症狀不異,隻不過這個女子是哭嚎過的,臉上還殘留著淚跡,臉孔也有些猙獰。
站在一側冇有靠近的顧汐俄然道:“此人是當官的。”
程陌昀沉了臉,思考半晌,將白漫拖了過來,到了一個女子麵前,道:“驗她的也一樣。”
說著一頓,程陌昀還真冇見過。
門路前後,冇有半小我影。
下一刻,白漫就要去扯那男人的腰帶。
“劫財?”顧汐道。
白漫腦海中閃現箭的形狀點頭:“我見到過箭傷。可與這些有不同。”
“除非殺人者連這點細節都重視到了,拔了袖箭以後,還擦拭了死者頸部的血跡。若真是如此,那此人還真是心細如塵,一樣也喪芥蒂狂。”白漫顫抖了一下。
“白漫!”程陌昀一把將她拉了起來:“你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