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俄然想到了程陌昀,又道:“今後不但要防女人,還要防男人……”
“男人?”柳濡逸好笑的看著白漫。
一襲紫衣擋在本身的麵前,白漫直直的撞上,卻頭也不抬的繞過。
“對不起,小漫,我冇有奉告你。”
“可這些年,她為女兒所做的,早就冇法讓女兒去仇恨她。她現在就是我mm,她是小漫,她也是你的女兒……”
拿過帕子,白漫擦了擦臉,輕聲道:“多謝。”
柳濡逸點頭:“已去了驛站。”
白漫扯了一個比哭還丟臉的笑容:“借過。”
“走開!”白漫盯著地上的呈現在她視野裡的靴子,很想一腳踩下去。
“住嘴!我的女兒早在那夜的大火裡死了,她不過是害死了你孃的人。就算她叫白漫,也無濟於事!“白葛冷然道。
白漫擺擺手:“早曉得又如何?”冇奉告她的豈止是他一個?白葛那邊還要持續坦白下去。
淡淡的月光下,身姿苗條的柳濡逸和纖瘦曼麗的白漫相對而立,這一畫麵在走廊絕頂的程陌昀眼裡仿若成了定格,觸目驚心。
程陌昀現在大為震驚:“你……”
疇前她不過是想要好好活著,查出白府滅門的本相,還白府一個公道。
白漫今後退一步,拍開程陌昀的手,現在她隻想靜一靜,一點都不想對付他:“我讓你走開。”
白漫抽抽鼻子,想到進府時柳濡逸莫名的提及了白諺妤,隨即道:“你早就曉得了?”
柳濡逸道:“已同姑父告彆,明日一早就去驛站,護送二皇子回京。”
或許他隻是不能接管一個扳連了孃親的女兒。
白漫點頭:“實在也冇甚麼,他還活著就是件值得歡暢的事。”
程陌昀手一緊踏出一步,可一步落下身子又是一頓,隨即回身拜彆。
伸手劃開柳濡逸和本身在水裡的倒影,白慢道:“這件事情你就持續當我不曉得。”
白漫冇有再聽下去,她有些煩惱本身為何要蹲在這裡聽了牆根?
“無需言謝。”身後的柳濡逸道。
白漫眼裡一片恍惚,隻感覺程陌昀在一片水光裡浮浮沉沉。
柳濡逸明朗的聲音在上首傳來:“更深露重,小漫你還是不要呆在這裡。”
晚膳結束以後,丫環們都回了後院,白漫不想讓人看到她這個模樣。想了想就跑去了魚塘。
“好了,妤兒,你與她之間的事情爹不想乾預,你也不必再提。爹和你這麼多年不見,你莫非就冇有甚麼想對爹說?”白葛放緩語氣。